秦默上下打量一眼,詢問道。
"先生,請問你有什么需要服務的嗎?"
秦默:"......"
剛才前臺才打過電話,這怎么還上人了呢?
這家酒店也太膽大了吧,居然明目張膽的讓員工接那種私活,難道就不怕客人報警把他們給賣了?不過秦默懶著計較這些,一口回絕了她。
女人好像并不肯善罷甘休,依舊在那向秦默討論此事,不僅如此而且還故意湊近秦默跟前以自身香味來引誘他,甚至于踏進門檻手還不老實了起來,秦默退后兩步止住道:"小姐,我不需要你們的服務,我要休息請離開吧。"
女人愣了愣,隨之一副氣惱的姿態(tài)轉身噠噠噠的離開了他的套房。
秦默對此挺無語的,隨手關上房門朝睡房里走去。
"怎么樣,樓上新住進來的那人還是不需要服務嗎?"
前臺美女看到同事走過來,追問道。
"那人完全腦子不開竅,我舉動那么明顯了就是沒半點反應,一看就是沒什么大能耐的主。"
"那就算了,還是從其他客人身上打些主意吧!"
"也只能這樣了。"
兩個女人在那討論一些不應該出現(xiàn)的事,似乎住在這里給客人服務是很正常的情況。
接下來幾天秦默一直在嶺北四處轉悠,從社會面上流傳的信息來看嶺北顧家好像確實在嶺北名氣挺大的,經濟財力雄厚而且還是修行世家,這普通世家要是對上他們還真難以存活,不過他們遇上了自己那就是他們倒霉了。
夜晚九點,秦默一個人略顯無趣在附近酒吧飲酒消遣。
本來他一個人喝酒喝的好好的,誰知不遠處幾個年輕人正往一個男子嘴里不停灌酒,那肆意蠻橫的姿態(tài)讓他略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