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又有一些好奇的人圍了過來,越圍越多,大家都想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喬然一字一字,慢慢地,清晰地說出來。
“我是,左辰夜,奶奶的……”她故意又停頓一下,吊人胃口,“保姆!”
適逢左辰夜瞧見喬然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皺眉走過來,想帶她離開。
不曾想剛過來,就聽見喬然語出驚人。
奶奶的保姆!
他“撲哧”一聲,憋著的笑實(shí)在沒忍住,手里的香檳酒晃了又晃,灑了一些在手背上。
奶奶的保姆,虧喬然想得出來。
邵夢菲做夢也想不到會(huì)是這樣的回答。
明明喬然放低姿態(tài)自貶,她卻覺得自己像斗敗的孔雀。
保姆會(huì)穿著有錢買不到的衣服嗎?
她有種想打架,卻一拳打在棉花上。明明想諷刺侮辱眼前的女人,可怎么也使不上勁。
有一種低調(diào),比高調(diào)還要高調(diào)。
左辰夜也從沒這么失態(tài)過,素來冷峻的形象,卻因?yàn)樗?,香檳都灑了?
邵夢菲眼尖,也想轉(zhuǎn)移尷尬,立馬挨過去,嬌聲道,“左少,我來幫你擦?!彼贸鍪峙羴?,殷勤地貼上前。
濃烈刺鼻的香水味,左辰夜本想避開。
喬然卻順勢推了左辰夜一把。
好巧不巧,左辰夜手里整杯香檳酒全部倒在邵夢菲胸口。
壯觀!就像是,從山谷里徐徐淌下小溪,一路延伸到裙底。
“啊”一聲尖叫,邵夢菲往后猛退一步,臉上笑容僵住。此刻她尷尬,窘迫萬分,拿著手帕的手晾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