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他掉頭看著床上安靜躺著的蘇怡寧,心情很是焦躁,再一掉頭看到坐在自己腿上的姜酒。
陸時宴立時怒意升騰,手一伸把腿上的姜酒推開。
“滾下去,去給怡寧按摩?!?
姜酒沒有防備到他忽然發(fā)難,一個不及防,直接被推到了地上。
她腦袋發(fā)暈,人一陣陣發(fā)暈,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清醒了一些。
陸時宴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讓你去給怡寧按摩,你沒聽到嗎?”
姜酒沒有說話,顧臨川出聲:“她看上去有些不大好,你帶她回名悅府休息一晚,明天再過來吧?!?
陸時宴張嘴就要拒絕。
顧臨川提高了聲音:“時宴,你難道想看到她死?”
一句話掐住了陸時宴喉頭,陸時宴冷睨著姜酒。
一側(cè)宋南霆出聲:“臨川憐香惜玉的毛病用錯地方了吧?!?
宋南霆的話使得陸時宴心里不悅,他抬眸望向顧臨川:“你最好別把對女人的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顧臨川沒好氣的瞪了宋南霆一眼,隨之望向陸時宴無語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人死在仁愛醫(yī)院里嗎?”
陸時宴低頭望向姜酒,發(fā)現(xiàn)她臉色差到極致,若是今天晚上留下,指不定發(fā)生什么意外。
陸時宴因為蘇怡寧收拾姜酒,眼下還沒到讓她死的地步,所以他俯身拽住姜酒,把她提起來,一路拽著往外走。
后面宋南霆等到他們離開,掉頭望向顧臨川冷譏。
“怎不見你心疼怡寧,她被那女人害得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年,你不心疼她,倒是心疼起了罪魁禍?zhǔn)?,顧臨川,你太讓人失望了,你枉費了怡寧叫你一聲顧大哥?!?
宋南霆說完起身大步往病房門口走。
后面顧臨川臉色不好的出聲:“我說了不想看到姜酒死,跟憐香惜玉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宋南霆回身望著他冷嗤:“若是怡寧最后出意外,你以為她能不死?”
宋南霆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后面顧臨川黑眉緊緊蹙了起來,他望著空蕩蕩的門低喃。
你們一個兩個都沒有接觸過多少女人,所以不知道,蘇怡寧恐怕沒有想像中那么單純無害。
可惜宋南霆和陸時宴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聽到也不會認(rèn)同。
陸時宴此時正因為姜燕回離開江城的事煩躁,本來沒看到希望還好,現(xiàn)在看到希望,希望又落空了,可想而知他心里的難受。
陸時宴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江嶼:“多派些人去查姜燕回的下落?!?
之前他讓江嶼去查姜燕回這個人,沒有查到多少有用的東西,只知道姜燕回曾出手救過幾個人,每次只要她出手,病人必然藥到病除。
所以姜燕回之前替怡寧定的五聯(lián)療法是可行的,其中針炙治療更是重中之重。
只要此人出手,怡寧說不定真能醒過來。
可惜現(xiàn)在姜燕回離開了江城,雖然她留下了五聯(lián)療法的治療方案,但沒有金針療法,怡寧能不能醒過來是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