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再遇到陸時宴,不要喜.......”
后面的話陸時宴聽不清,此時他很著急,趕緊打電話讓顧臨川過來。
顧臨川大半夜的被人叫起來,心里說不出的來火,這要不是他兄弟,換一個人他非弄死他不可。
不過就算是他兄弟,他也沒有好臉色。
“她發(fā)燒三十九度半,必須盡快退熱,若是熱度降不下來,很可能會燒成傻子?!?
陸時宴臉色不好了,望著顧臨川強勢的說道。
“趕緊給她退熱,還有她怎么動不動發(fā)熱?”
顧臨川沒好氣的望著陸時宴:“她現(xiàn)在免疫力太差,稍微受個傷,吹個風(fēng)就有可能引發(fā)炎癥發(fā)熱生病。”
陸時宴眸色涼薄的抿唇,好半天開口:“給她用藥吧?!?
顧臨川給姜酒掛退熱的藥水,不過這次姜酒熱度反復(fù)發(fā)作,折騰了兩天方才把熱度退下去。
顧臨川叮嚀陸時宴:“這段時間,你別折騰她了,再折騰她小命怕要沒了。”
陸時宴面色從容的冷聲:“沒了就當(dāng)是給怡寧贖罪了。”
顧臨川勾了勾嘴角:“行,你說什么就什么吧?!?
病房里,顧臨川退出去,陸時宴蹙眉望著床上的姜酒,想著她先前絕決的拿著煙灰缸朝自己頭砸的畫面。
那一瞬間血流滿面的樣子,狠狠的震住了他。
他從不知這女人心性如此剛烈,從前看她,明明是溫軟乖順的人,現(xiàn)在怎么這么暴戾。
難道是他逼得太狠了?
陸時宴越想越心煩,想抽煙,他從前并不抽煙,抽煙是從姜酒害怡寧成植物人開始的。
陸時宴一邊想一邊起身往外面的走廊走去。
他走了不久,姜酒醒了過來。
剛退了熱,她渾身沒勁,迷迷糊糊的一時竟不知道身在何處。
躺床上緩了好半天,才明白自己先前做了什么傻事,她用煙灰缸砸傷了自己的腦袋。
姜酒想到這個,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傻很蠢,好好的砸自己干什么,她應(yīng)該砸陸時宴,砸蘇怡寧,這兩個才是該死的。
可那一刻,她心中生厭,只想一死了之。
姜酒越想越不得勁兒,懨懨的。
不過現(xiàn)在她平靜了,并不想再尋死。
她身上有未完成的遺愿,她還有事要做呢?
眼下最要緊的是蘇怡寧,蘇怡寧醒過來,她就可以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和陸時宴離婚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姜酒想著從床上爬起來,一路扶著墻去找蘇怡寧。
蘇怡寧對外界有了刺激反應(yīng),她要多刺激她,讓她醒過來。
姜酒去了蘇怡寧的病房,抽了一根煙回來的陸時宴。
看到空蕩蕩的床,一顆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他下意識的叫起來:“姜酒。”
陸時宴轉(zhuǎn)身去找姜酒,姜酒不會再做什么傻事吧?
姜酒此時正在蘇怡寧的病房里說話刺激蘇怡寧呢。
“蘇怡寧,告訴你一件事喔,我已經(jīng)嫁給陸時宴了,他對我很好,我們最近正備孕,很快就會有孩子的,所以就算你成植物人也阻止不了什么。”
“你說你害我那么多回,最后甚至弄出個摔下樓梯事件,可就算這樣又怎么樣呢,你依舊阻止不了我嫁給他,阻止不了他......”
姜酒話未說完,門外陸時宴走了進(jìn)來,他臉色難看的冷睨著她。
“姜酒,你瘋了嗎?都病成這樣了,還四處亂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