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想著伸手摸了摸姜酒的頭,轉(zhuǎn)身往洗盥間走去,他剛跑步準(zhǔn)備沖下澡。
房里張嬸看到陸時宴回來,早轉(zhuǎn)身出去了。
后面姜酒叫住了陸時宴。
“陸時宴,我們好好談?wù)劙?。?
陸時宴挑眉:“行,讓我沖下澡,當(dāng)然你若是想和我來個鴛鴦浴的話,我也是贊同的?!?
他話落想到昨天晚上幫姜酒洗澡發(fā)生的事,眼神不由變深,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你知道昨晚我是怎么幫你洗澡的嗎?”
他一開口姜酒就知道昨晚肯定發(fā)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她立刻板著臉拒絕聽:“我不想聽?!?
陸時宴看到她的樣子,起了逗她的心,他慢吞吞的開口。
“昨夜我?guī)湍阆丛瑁阋恢睕]醒,我呢被你勾得心里癢癢的,最后用你的手......”
姜酒聽不下去了,生氣的吼道:“滾?!?
陸時宴笑著轉(zhuǎn)身進浴房,后面床上姜酒下床,找了內(nèi)衣內(nèi)褲換上,又從張嬸整理的一堆衣服里,翻找出一套套裝換上。
等到她穿戴好衣服,陸時宴圍著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哪怕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穿,只圍著一條浴巾,周身上下依舊透著優(yōu)雅矜貴。
姜酒得承認(rèn),這個人容貌確實生得一等一的好,即便什么都不做,骨子里依舊透著濃濃的優(yōu)雅矜貴,很像古時的將相王侯。
房間里,陸時宴見姜酒打量他,忍不住勾唇輕笑:“怎么樣?你老公身材是不是很不錯?”
何止不錯,簡直是極品。
姜酒念頭落,臉色就變了,隨之冷冷的開口:“你先把衣服穿起來,我有話要說?!?
陸時宴聽到她的話,神色淡了一些,他不緊不慢的往衣櫥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不想再聽到離婚兩個字,也不想聽到監(jiān)控的事,別的你隨便提?!?
姜酒臉色不由自主的黑了,她想提的正是離婚,她覺得兩年前的事已經(jīng)澄清了,他們就該離婚。
可陸時宴非要補償她不離婚。
姜酒望向?qū)γ娴年憰r宴道:“如果你想補償我,給我錢吧。”
總之她要離婚,如果他堅持要補償她,那就給錢。
衣櫥邊陸時宴眼眸深幽的回首盯著姜酒:“我不比錢貴?”
姜酒直接冷嗤:“你能欺負(fù)我,害我成殘廢,錢能害我嗎?它只會讓我快樂。”
陸時宴理虧,轉(zhuǎn)身換衣服,他當(dāng)著姜酒的面直接解了浴巾。
姜酒控制不住臉一紅,這人要不要臉,她趕緊掉頭不看陸時宴。
陸時宴回頭看到她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很是可愛。
他懶散的笑著開口:“我身上你什么沒看過,怎么還這么害羞?!?
這話姜酒不認(rèn),她掉頭生氣的望向陸時宴:“我只是非禮勿視,非禮勿看,這是做人的底線,怎么就害羞了?!?
陸時宴也不和她犟,她身體不好,他多順著她點,務(wù)必要把她身體調(diào)理好。
“是,是,你說的都對。”
兩個人正說話,門外梁管家敲門,同時稟報事情:“先生,怡寧小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