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拽住什么東西不下車,但想到那樣子有點難看,終是忍住了。
不過從頭到尾臭著一張臉。
黃老是江城有名的老中醫(yī),醫(yī)術(shù)很不錯,早年在仁愛醫(yī)院名醫(yī)堂掛牌坐診。
這兩年年紀大了,就閑在家里了,偶爾給一些熟悉的人瞧瞧,別的基本不接診了。
陸時宴帶姜酒出現(xiàn),他立刻笑著打招呼。
“這不是陸小子?怎么知道來看我了?”
黃老教了顧臨川針炙之術(shù),算是顧臨川的半個師傅。
陸時宴和顧臨川是好朋友,過去兩個人經(jīng)常湊到一起做事,所以黃老對陸時宴特別熟悉,看到他就像看到小輩一樣親熱。
陸時宴笑著拉過身邊的姜酒,對黃老說道。
“這是我妻子姜酒,她身子不好,我想請黃老給她開幾副藥,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子?!?
黃老抬頭打量姜酒,看她身子纖瘦單薄,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一張臉蒼白得沒有一點的血色,這丫頭不太好啊。
黃老奇怪的望向陸時宴:“你妻子的身體怎么差成這樣?她這身子看上去真不怎么好?!?
陸時宴能說什么,能說姜酒的身體之所以這么差,是他折騰出來的嗎?
“麻煩你老替她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對了,她不太愛吃中藥,你給她調(diào)理的時候,劑量下得輕一點,要不然她喝不下去。”
黃老聽到陸時宴的話,很是詫異,陸家小子向來冷漠無情,現(xiàn)在竟然知道關心妻子,這還真是奇事一樁。
黃老想著招手示意姜酒坐下來讓他號脈。
姜酒有些不樂意,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她會給自己調(diào)理的。
但是陸時宴不知道,而且她和他說,他也不相信她。
姜酒沒辦法,只得伸出一只手給黃老號脈。
黃老號了一只手后,又號另外一只手,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最后嚴肅的望著陸時宴。
“她這身子不是一般的差,內(nèi)里虧損極其的嚴重,好好的人怎么會虧成這樣的?”
姜酒似笑非笑的望著陸時宴。
陸時宴聽了黃老的話,想到過去發(fā)生的種種,心里很是不好受。
他強行壓下心中的難受,望著黃老道:“她這身子能調(diào)好嗎?不管用什么藥材,只要對她的身子有用就行。”
陸時宴說完不等黃老說話,又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您老手里有一些好藥材,請你動用一些,盡量幫她調(diào)理好身子?!?
黃老望了陸時宴一眼,又望向姜酒,嘆口氣說道。
“行吧,她身子虧損太重,虛不受補,眼下補根本沒用,現(xiàn)在需要治,一樣一樣治,等治好了后再補,不過這前前后后起碼得服半年以上的藥?!?
姜酒臉立馬黑了,她知道老爺子說的沒錯,若沒有姜家的九轉(zhuǎn)回陽針,她確實需要治這么長時間。
但有姜家的九轉(zhuǎn)回陽針法,她只需要兩三個月就可以把自己的身體調(diào)理好。
不過這些她沒辦法和黃老說,陸時宴聽了黃老的話,直接開口。
“麻煩黃老給她開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