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想到那些年爺爺為了找到小叔,就心痛得罵人。
“他怎么能那么干呢,他這是奪人子毀人家庭,就為了他們家有個合格的工具人,他就強搶別人家的孩子?怎么這么不要臉呢。”
姜酒罵到最后盯著崔瑢:“你不會留在崔家當他們家工具人吧,如果你真這么干,我瞧不起你,以后你也不是我小叔,不是我親人?!?
崔瑢看姜酒激動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拉住她。
“你別激動,我沒有說留在崔家,昨天晚上我已經(jīng)和養(yǎng)父,不,崔家老爺子說了,他養(yǎng)我一場,我替他們崔家選一個合適的接任者,以后我和他們家再無任何關(guān)系。”
姜酒聽了崔瑢的話,依舊不滿意:“憑什么替他們家挑選一個合適的接任者,這是他們崔家的事,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你對他有感情?”
崔瑢聽了姜酒的話,苦笑望著她:“我不想瞞你,現(xiàn)在我對他感情很復雜,這么多年我一直敬重他愛他,這忽地一下子成了我的仇人,現(xiàn)在我是既恨他又沒法恨他,雖然他奪了我,但對我是真的很好?!?
崔瑢說完看姜酒要炸毛,忍不住伸手摸她的頭。
“別氣了,我答應你給他們家挑選好合適的接任者后,再也不管他們家事,稍后我去給我爸請罪。”
崔瑢說完想起自己雖然像姜家老爺子,但他們并沒有驗dan,姜老爺子現(xiàn)在不在了。
姜家沒別的親人,他也沒法驗,倒不如請姜酒幫他治失憶,只要治好失憶,他就能想起從前的事了。
崔瑢正要說話,身后忽地傳來迅疾的破風之聲,他臉色一變,拉住姜酒迅速的往后撤退。
來人一著沒打到他,再次出手。
不過這時候崔瑢看清了攻擊他的人,竟然是陸時宴。
陸時宴一拳沒打到崔瑢,再次發(fā)動攻擊,他一出手就能看出來是專門練過的,身手十分的敏捷。
崔瑢不逞多讓,反手就回擊,兩個人竟然打了起來。
姜酒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忍不住出聲阻止:“陸時宴,住手。”
陸時宴像瘋了似的攻擊崔瑢,崔瑢雖然身手也很厲害。
但架不住這人拼命式的打法,一連中了好幾招,最后還是姜酒沖進去才阻止了他。
姜酒生氣的叫起來:“陸時宴,你發(fā)什么瘋?!?
陸時宴深邃的眼眸一片赤紅,慢慢才恢復正常,他陰沉的望著姜酒:“你們先前在做什么?”
姜酒不耐煩的開口:“說話,怎么了?”
陸時宴伸手拽住姜酒的手腕,冷冷說道:“我是不是和你說過,離這個人遠點,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姜酒本來想罵陸時宴,后來想了想說道:“你能跟著旁的女人跑,我和別人說兩句話都不行,憑什么?憑你臉大,憑你是霸總?”
姜酒的話使得后面跟過來的人倒抽一口冷氣,先前陸時宴和崔瑢打起來的動作,驚動了宴席上的人,不少人小心的過來看熱鬧。
結(jié)果他們就聽到了姜酒的話,個個不知道說啥了,就算陸時宴認了姜酒的身份,也容不得她如此放肆吧。
陸時宴確實生氣,不過他再生氣,也沒有讓人圍觀的心思。
他拽住姜酒抬腳就走,后面崔瑢眼見陸時宴鐵青著臉色帶姜酒走,他立刻伸手欲攔。
陸時宴眼眸如鋒利的利刃般戳過去,姜酒出聲:“崔瑢,我先回去了,等我空了再給你治傷。”
崔瑢聽出了姜酒的意思,不想他和陸時宴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