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怡寧哭,一邊哭一邊說道:“南霆,我難受,出來喝酒了,我是真的難受?!?
宋南霆聽了蘇怡寧的話,頭疼起來:“你不想活了?好好的跑去喝酒,說,現(xiàn)在在哪兒,我們過去找你?!?
蘇怡寧本來不想說,但想到宋南霆嘴里的我們,這我們是不是也包括時宴哥。
她跑出醫(yī)院的事,時宴哥一定知道了,他會不會來找她?
蘇怡寧到底還是想看看陸時宴的心里,她和姜酒誰更重要,所以她說了酒吧的地址。
宋南霆掛了電話望向顧臨川道:“她去酒吧喝酒了?!?
顧臨川蹙起了眉:“她瘋了嗎?身子還沒有大好呢,就跑到酒吧去喝酒,這人是真瘋了?!?
宋南霆嘆氣,心疼的開口:“誰叫她愛時宴呢,時宴現(xiàn)在下定決心和姜酒在一起,她能不難過嗎?”
顧臨川并不怎么心疼蘇怡寧,若不是她心術(shù)不正,怎么會走到今天這步田地的。
再一個這女人心思太多,這種情況下去跑去喝酒,未必沒有賣慘的意思。
一側(cè)宋南霆顧不得理會顧臨川,走到陸時宴身邊,小聲的和他說了蘇怡寧在酒吧喝酒的事。
陸時宴俊美的面容上布上了冷霜,烏眸染滿寒氣。
“她這是不要命了嗎?跑去喝酒?!?
宋南霆立刻出聲道:“她告訴我酒吧地址了,我們過去帶她回醫(yī)院吧?!?
陸時宴并不打算去,他今天晚上是陪姜酒的,斷沒有半途把人扔下的道理,而且每次蘇怡寧來這么一出,他就去的話,她是不是變本加厲的這么干。
“我不過去,你去把她送回醫(yī)院?!?
宋南霆詫異,他沒想到蘇怡寧都這樣了,時宴竟然能硬起心腸不去找她。
宋南霆心中是不高興的,但他看出陸時宴已經(jīng)下了決定,自己說也沒用。
宋南霆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一側(cè)坐在陸時宴懷里的姜酒出聲了。
“你和宋南霆一起去找她吧?!?
姜酒雖然打牌,但也聽到了蘇怡寧跑出醫(yī)院去酒吧喝酒的事。
現(xiàn)在她巴不得陸時宴去找蘇怡寧呢,這樣她就不用坐在陸時宴的懷里打牌了。
可惜陸時宴沒理她,催促宋南霆道:“行了,你去找她,把她帶回醫(yī)院去吧?!?
宋南霆沒辦法,只得轉(zhuǎn)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回身望向屋內(nèi),只見不遠處的男人眉眼低垂的望著懷里的姜酒,細心的教她出什么牌。
宋南霆不由得怔忪,再一次意識到一件事,時宴對姜酒和對怡寧是不一樣的。
他對怡寧更多的是報答吧,對姜酒才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態(tài)度。
他要不要勸怡寧放下時宴呢?這樣大家都好。
宋南霆一邊想一邊大步離開金玉堂,去找蘇怡寧。
蘇怡寧以為陸時宴會過來的,結(jié)果來的只有宋南霆一個,連顧臨川都沒有過來。
蘇怡寧控制不住心中的失望,失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傷心的開口。
“南霆,我真的太難過了,時宴哥他都沒帶我去過金玉堂,他竟然帶姜酒去金玉堂了,這是不是說他的心里,姜酒比我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