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正欲再說話,門外忽地傳來說話聲:“時宴,你們在這兒做什么?”
姜酒和陸時宴掉頭望過去,發(fā)現(xiàn)雅閣林頓品牌店門前站著宋南霆和蘇怡寧。
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尤其是蘇怡寧,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fā)沒有血色,她望著抱著姜酒的陸時宴,一臉心都碎了的樣子。
陸時宴看到她的樣子,多少有些不落忍,放開姜酒站了起來說道。
“我?guī)Ы七^來訂制一對婚戒?!?
蘇怡寧聽了陸時宴的話,身子發(fā)軟的幾乎站不住,一側(cè)宋南霆伸手扶著她。
他不認(rèn)同的望著陸時宴,然后低頭望著蘇怡寧說道:“我扶你進(jìn)去坐一會兒。”
蘇怡寧點頭同意了,宋南霆就把蘇怡寧扶進(jìn)去休息。
姜酒看到蘇怡寧,忽地來了興致,伸手取過圖冊指著先前陸時宴提議過的婚戒圖說道。
“陸時宴,我看這對挺好的,我們就訂制這對鉆戒吧?!?
她話落招手示意不遠(yuǎn)處的店長過來:“聽說你們家這種訂制款,一個人一生只能訂制一個是嗎?”
店長恭敬又小心的望了陸時宴一眼,然后回姜酒:“是的?!?
姜酒開心的輕笑,她拿著圖冊走到蘇怡寧身邊溫聲細(xì)語的開口:“怡寧姐,你看這個婚戒怎么樣?好看嗎?”
蘇怡寧臉色越發(fā)的蒼白,呼吸不由自主的變急促,最后她陡的用力站起來,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后面宋南霆狠狠瞪了姜酒一眼,望向陸時宴沒好氣的說道:“這就是你挑中的女人?”
陸時宴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他眸光冷冽的盯著姜酒:“姜酒,你干什么?”
姜酒抬眸望向他,無辜的開口:“什么我干什么?”
陸時宴幾大步走到姜酒的身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冷冷的迫視著她。
“別告訴我你不是故意刺激她的?!?
姜酒沒回避,直直的望著陸時宴的桃花眸里:“是,我是故意刺激她的,憑什么她可以三番兩次的欺負(fù)我,我卻不能回敬她,就憑她會裝弱會自殺嗎?若是你想看這戲碼,我也可以給你演?!?
陸時宴身上戾氣暴漲:“我說過她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為什么老是糾住過去不放呢。”
姜酒一把甩開陸時宴的手,生氣的叫起來:“過去的事在你這兒過去了,在我這兒不會過去?!?
“還有是你要帶我來買婚戒的,不是我要來的,為什么我買的婚戒問都不能問她了,那我買了以后戴還是不戴?”
“人家說自古婆媳難處,兒子總是讓妻子讓著媽,到我這兒倒好,我處處要讓你的小青梅,憑什么?憑她害我,憑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可她救過你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時宴身上戾氣越來越濃,有眼的人都能看出他在極力的忍耐。
姜酒已經(jīng)不想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往店外走去,后面陸時宴大步跟上去,一把拽住她。
“我不希望你以后再針對她,她算計陷害你的錯由我來還,你說你想要什么,但凡你提出來,我都滿足你?!?
姜酒掉頭,冷冷的盯著他:“離婚,立刻離婚。”
陸時宴受不了的張嘴便想答應(yīng),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陸時宴伸手接過來,見打過來的是宋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