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晴一看,攔住她去路的竟然是張寶宗的媽媽,陸時宴的舅媽。
張舅媽看到姜酒,眼神陰狠得恨不得吃了姜酒,她咬牙切齒的望著姜酒。
“姜酒,你個賤人,我兒子是不是你打的?還有他命根子是不是你踩爛的,你個惡心歹毒的東西是想毀我張家毀我兒子啊。”
張舅媽說完朝后面幾個大漢一揮手命令道:“把她帶回去,我要她這輩子當(dāng)牛做馬的跪著侍候我兒子?!?
姜酒下意識的往后退,手朝口袋摸,可惜摸了個空,她就下樓散個步,根本沒有帶銀針。
前面幾個大漢已經(jīng)沖了過來。
姜酒身形一動往旁邊的小道跑過去,她一邊跑一邊大叫:“救命啊,有人殺人了。”
張舅媽臉色變了,朝著幾個大漢叫道:“趕緊追上她,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幾個她帶來的人趕緊追,不過幾個人剛跑了幾步便聽到后面有人冷喝:“住手?!?
張舅媽等人停下來,掉頭望向身后,發(fā)現(xiàn)冷喝的竟然是陸時宴。
姜酒也發(fā)現(xiàn)了陸時宴和林潤。
她停住腳步,遠遠的望著這邊的情況。
陸時宴冷冽的望著張舅媽:“你們干什么?”
張舅媽生氣的指著姜酒罵道:“這個賤人.......”
她剛張口罵,陸時宴俊顏黑了下來,他陰沉沉的出聲:“你罵誰?”
張舅媽看他陰沉冷冽的樣子,一時竟不敢罵了,她小聲的開口:“大外甥,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陸時宴神情淡淡的開口:“我的意思是不要為難她,為難她就是為難我,你張家打算和我作對嗎?”
張舅媽立刻著急了:“不是,你不是和她離婚,又和那個姓蘇的丫頭訂婚了嗎?她,她和你沒關(guān)系啊?!?
陸時宴聽了張舅媽的話,很不高興,眼神說不出的陰冷。
“這是我和她的事?但你為難她就是為難我,或者說你張家打算和我陸時宴為敵?!?
張舅媽哪里敢搭這個嘴,一來現(xiàn)在張家很多生意要靠陸家,二來陸時宴這個人心狠手辣得很,她若是膽敢與他為敵,明天張家就能傾家蕩產(chǎn)一無所有。
別以為他會念什么母子情,他根本不把張瑤那個媽當(dāng)回事。
張舅媽越想越煩燥,不明白陸時宴抽什么風(fēng)?
明明離婚了,還來管前妻的閑事。
“大外甥,真不是我為難她,是她打了寶宗,還踩爛了他的命根子,這個女人毒著呢。”
陸時宴聽了張舅媽的話,眼神暗了暗,隨之冷嗤:“你有證據(jù)嗎?”
要是有證據(jù),張舅媽早去報警了,就是沒證據(jù),她才忍住。
今兒個是實在忍不住了,才帶人過來抓姜酒的。
但陸時宴過問這件事,她自是拿不出證據(jù)的。
“寶宗親口說姜酒打的她,他難道會騙我?”
陸時宴呵的一聲冷笑:“你出去問問,這江城多少人相信張寶宗的話。”
陸時宴說完抬腳往姜酒面前走,經(jīng)過張舅媽身邊的時候,神色冷淡的扔下一句。
“若是叫我知道你為難姜酒,你張家也沒有存著的必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