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怎么會輕易讓女兒被人綁走呢,她身邊沒有手下嗎?
姜酒正想得入神,樓上林潤取了紙和筆下來,陸時宴艱難的伸手接過來,走到客廳開始寫協(xié)議。
不過這份協(xié)議寫的有點長,他寫一下停頓一下,輕易看出他的拖延,以及壓仰,好似筆下千斤重似的。
姜酒看得煩躁,忍不住出聲奚落:“陸總就別擺出這做作的嘴臉了,還是快點寫吧,別耽誤了救人,回頭又怪我。”
“我可承受不起你們這番做作的姿態(tài),還有我希望此次事了,你和我今生今世再沒有任何的瓜葛。”
一句話使得陸時宴手里的筆跌落到了地上。
他抬眸望向姜酒,眼睛不由自主的變暗,微微泛紅。
姜酒能看出他心緒紛亂,可那又關(guān)她什么事呢。
她現(xiàn)在真的是光想到他這么個人,就覺得煩躁惡心,不想再多看一眼。
做人可以知恩圖報,但這么沒有底線的搞別人報自己的恩,就是神經(jīng)病了。
姜酒希望這次事了,和他們這樣神經(jīng)病的人再沒有任何的糾葛。
“別看了,快寫吧,別搞得我像個薄情的渣女似的,是誰接二連三的害我的,臨了還拿我換人,現(xiàn)在倒搞得我像個薄情負心人似的,媽的,這天下真是啥無恥之人都有。”
姜酒罵人,對面陸時宴正欲說話,林潤的手機響了起來,林潤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人打微信視頻過來,他接了一下,抬頭望著陸時宴。
“總裁,那個叫龍哥的竟然打了我的微信視頻。”
陸時宴的注意力立刻轉(zhuǎn)移到了林潤的手機上。
微信視頻里,龍哥再次出現(xiàn),冷冷的開口:“陸總,現(xiàn)在按照我的指令去做,若是你膽敢耍花招,休怪我讓人先奸后殺了這女人?!?
陸時宴現(xiàn)在臉色極其的陰沉難看,黑色的瞳眸說不出的肅殺寒凌。
“你別好別動她,否則別怪我把你碎尸萬段了?!?
龍哥沒和他口舌之爭,飛快的下指示,讓陸時宴帶著姜酒去換人,而且他不是一次性說換人的地方,而是先說了一下地方,讓陸時宴跟著他的指示走。
他還提出要求,只準(zhǔn)陸時宴帶一個司機,還有自己和姜酒三個人前去換人。
陸時宴顧不得理會別的,立刻帶林潤和姜酒前去換人。
姜酒呢則收好了陸時宴寫的協(xié)議,然后沒有任何反抗跟著陸時宴身后上了豪車。
這一次她離得陸時宴遠遠的,明明后車座空間不大,但兩個人之間涇渭分明,好像隔著楚河漢界。
陸時宴看著這樣疏離冷漠的姜酒,下意識的伸手想拽她靠近自己一些。
只是他手剛伸出去,姜酒忽地動了,她手捏一根金針,閃到陸時宴的身邊,金針抵住了陸時宴的脖子。
她黑色的瞳仁中好似隱著巨大的旋渦,意欲把陸時宴拖拽進深淵中。
陸時宴輕易看出她眼瞳中殺氣,這一刻她是真的恨不得殺了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