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黑沉著臉拉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門外傅潯看到她出來,正欲張口問她有沒有事。
結(jié)果一眼看到姜酒紅腫的唇,他的眸色一下子暗了。
“你沒事吧?”
姜酒沒注意傅潯幽暗的眼神,神情淡淡的開口:“沒事?!?
“那我們走吧。”
傅潯眼神若有似無的望向身后的洗手間,洗手間里,陸時宴洗完手慢慢的走了出來。
傅潯看到他,眼光不自覺的落到了他的臉上唇上,陸時宴的臉上有手掌印,唇不但腫了,還破了。
傅潯看到立馬明白一件事,先前陸時宴肯定強(qiáng)吻了姜酒,被姜酒打了還給咬了。
可即便如此,傅潯還是心情不好,他望著陸時宴挑釁的伸手去拉姜酒的手。
姜酒抬手避開了他的手。
傅潯臉色微僵,心有些沉悶。
姜酒推著他往宴席廳走去,傅潯輕聲問道:“陸總和你說什么了?”
姜酒不想說陸時宴,眼眸厭煩的回道:“沒說什么,你怎么過來了?”
傅潯是宋家的貴客,按理宋堅邦和江雅之應(yīng)該好好陪他才是,他怎么有空過來找她的。
姜酒有些奇怪。
傅潯知道姜酒這是不想說陸時宴的事,他也沒有蠢到再繼續(xù)說陸時宴這個人。
“剛才在宴席廳上,有人跑過來和我說,你被陸時宴拉走了,我猜測那人應(yīng)該是受什么人指使跑來告訴我的,你小心點。”
姜酒聽了傅潯的話,心神微凜,那人不會是江雅之派出來的人吧?
江雅之身為蘇怡寧的媽,一直在背后幫蘇怡寧出主意,現(xiàn)在陸時宴知道了當(dāng)年的真相。
江雅之肯定怕他報復(fù)她,而她是金玉堂的服務(wù)生,江雅之說不定擔(dān)心陸時宴收買她,做什么不利于她或者金玉堂的事。
她自己不好出面,就指使人叫傅潯出面,這女人可真是會耍心眼啊。
姜酒一邊想一邊推著傅潯往宴席廳走去。
兩個人剛進(jìn)宴席廳,宋堅邦帶著幾個人迎了過來,姜酒沒摻和,轉(zhuǎn)身往宴席廳東邊的自助餐走去。
先前她本來打算吃些東西的,被陸時宴給打亂了,現(xiàn)在肚子有些餓。
姜酒剛走幾步,聽到后面有人跟了上來,她掉頭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跟上來的竟然是江雅之。
姜酒的眼神不自覺的戾了,不過臉上神情倒是從容。
后面江雅之看到她望,含笑打招呼:“宋小姐這是去吃東西?”
姜酒微點了一下頭:“是去吃東西,宋太......”
她話未說完,似乎想到了什么,忽地住了口。
對面江雅之自然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臉色忽地就不好看了。
姜酒好像沒看到,慢悠悠的和她一路同行,前往自助餐邊取吃的東西。
江雅之到底和蘇怡寧以及宋瓷不一樣,四十多歲的年紀(jì),足夠冷靜沉穩(wěn)。
她幾個深呼吸,人已恢復(fù)如常,不過姜酒既然開了口,就不可能這么放過她。
她端著餐盤一邊取東西一邊小聲的和江雅之說道。
“宋太,我想跟你請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