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福大命大,他不會有事的?!被粞紫雠牧伺乃募绨虬参康?。
這時,病房的門推開了,三名醫(yī)生陸續(xù)出來,他們一邊低聲交談著什么,然后看見霍炎霄,立即神情嚴謹?shù)倪^來了。
聶清棠也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醫(yī)生的意思封澤的內(nèi)傷沒有查出什么問題,現(xiàn)在就是外傷比較嚴重,需要靜養(yǎng)。
“舅爺爺,我可以進去看一眼嗎?”聶清棠迫切的問一句?;粞紫鳇c點頭,“去看看小澤吧!”
封老爺不由問道,“這位小姐是…”
“我是封澤先生的朋友?!甭櫱逄亩Y貌回答道。
“是我家侄孫女,延鋒的女兒?!被粞紫稣f道。
封老爺看向聶清棠的眼神,便多了幾分溫柔,“聶小姐,感謝你來看望阿澤?!?
聶清棠抿唇點點頭,然后趁著他們還和醫(yī)院說話,聶清棠快步走向了病房的方向,她輕輕推開門,看見護士還在那里整理藥品,白色的病床上躺著的,不是封澤又是誰?
他閉上眼睛正在養(yǎng)神,才五日不見,這個男人顯得狼狽了幾分,他冷白色的肌膚更顯幾分蒼白,大概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覆在額頭上,手臂露在外面,在他右小臂上,一條涂著消炎藥水的縫線傷口露出來,足足有十厘米左右。
聶清棠的心突然同情他了,他身居高位的同時,也時常伴隨著危險。
護士們這時清理完出去了,聶清棠站在男人的床沿旁,也沒有出聲吵醒他,只是又俯下身去看了看他肩膀上那傷口,像是三條丑陋的黑蜈蚣爬在他的肩鉀骨處。
封澤查覺到床前有人,他猛地睜開眼睛,當他的黑眸撞上一雙清澈的水眸時,他明顯嚇一跳。
“你怎么來了?”封澤啞聲尋問,這丫頭怎么可能進得來?
“我舅爺爺帶我進來的。”聶清棠回答他一句,眼神里多了幾分對他的憐惜,“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行駛途中,有人以自殺式的方式引發(fā)爆炸,我的車也被炸翻了,如果不是保鏢把防爆服罩在我的身上,我可能死了?!狈鉂善届o的訴說著他的經(jīng)歷,但眼底卻流露沉痛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