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立刻出聲:“那到旁邊吃點東西?!?
蘇怡寧想到姜酒和崔瑢去旁邊吃東西的事,現(xiàn)在她不想看到姜酒,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而對她大罵出口。
今兒個是她訂婚宴,她不能毀掉了。
先前姜酒泄露出監(jiān)控,她在江城的名聲已經(jīng)很臭了,若是再毀掉訂婚宴,她在江城是無法立足的。
蘇怡寧想著望向陸時宴道:“送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陸時宴沒有拒絕,扶著蘇怡寧到休息室休息。
后面宴席廳里的人倒沒有多說什么,蘇怡寧本身身子就不好,跳了一會兒舞想上去休息很正常。
宴席廳里,熱鬧依舊,姜酒和崔瑢沒理這些熱鬧,自顧在一邊吃東西,吃完東西姜酒望向崔瑢:“我去洗手間那邊收拾一下?!?
“我陪你過去。”
崔瑢想到陸時宴來,有些不放心,姜酒搖頭:“沒事,不會有人為難我的,就算有人為難我,我也不怕?!?
她是做了準備的。
“行,你小心點?!?
崔瑢見姜酒堅持,沒有阻止她,姜酒終歸要一個人走自己的路,他又不能時時刻刻的跟著她保護她。
姜酒拿著手包一路去了宴席廳西北角的洗手間。
只是她剛進洗手間洗盥臺洗手,門就被人推了開來。
姜酒沒在意,自顧對鏡整理自己的妝容,先前吃東西,口紅溢出來了。
她取出濕紙把口紅抹掉,打算重涂。
不想她剛?cè)〕鰸窦埐恋艨诩t,身后忽地伸出一只手臂拽住了她,把她往一側(cè)的門上壓。
姜酒臉色瞬間變了,她飛快的抬手望去,發(fā)現(xiàn)壓住自己的人竟然是陸時宴。
陸時宴黑眸不停的翻涌,好似有頭巨獸在其中攪動風云,意欲吞噬掉她。
姜酒想到先前顧臨川和她說過的話,陸時宴對她還有占有欲,這個人可能會發(fā)瘋。
但現(xiàn)在她可由不得他發(fā)瘋了。
姜酒眼神冷了下來,望著陸時宴開口:“放開?!?
陸時宴根本不理她的話,他陰沉沉的盯著姜酒,就好像鎖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你不該來?!?
姜酒冷笑:“什么叫我不該來,有人給我送請貼,我不來豈不叫人笑話,人家還以為我會因為你訂婚黯然神傷呢?!?
陸時宴眸色不由自主的濃稠,仿若漆黑的夜。
“你不傷心?”
姜酒聽了陸時宴的話,好像聽了一個笑話,她譏嘲的望著頭頂上方的男人:“我巴不得你們兩個人鎖死呢,你們兩個賤人就該鎖.......”
姜酒話未說完,頭頂上方的男人俯身便封住了她的嘴。
這一吻仿若天雷動地火般不可收拾,他雙手伸出去抱住了姜酒的小身子,一直以來的空虛冷寂仿佛得到了填充般的滿足。
他有一種牢牢掌控著她,讓她逃離不掉的念頭。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