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就在附近巡邏,接到報(bào)警電話馬上趕了過來。
看見有警車開過來,附近的鄰居都過來看熱鬧,警察進(jìn)門后例行公事的開始詢問。
事情到這種地步李雪曼也沒有料到,只好把對顧庭淵說的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簡唯一作證,簡安然自然是否認(rèn)的。
警察在這片巡邏,對這邊的情況也非常熟悉,也是知道這一家的,也不相信簡安然會動手打人,不過有人報(bào)警,這件事總得處理。
于是問李雪曼,“她動手打你,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就是證據(jù),我看見她打我媽的?!焙單ㄒ换卮?。
“你們是母女,你作證不可采用?!本鞊u頭。
顧庭淵上前一步,“我可以作證!我看見她打人了!”
簡安然愕然的看著顧庭淵,“你胡說什么?你什么時(shí)候看見我打人了?”
顧庭淵看著簡安然美麗大眼睛里的愕然,突然有些不忍心,不過想著簡安心說簡安然最善于偽裝騙人,又硬起心腸,“我進(jìn)門的時(shí)候這位女士被她推到在地上慘叫,不只是我親眼看見了,安心也看見了!”
簡安心沒有想到顧庭淵會對簡安然這樣厭惡,心里那個高興,她也點(diǎn)了下頭,“我和庭淵進(jìn)門的時(shí)候的確看見二嬸躺在地上……”
“你們看見她躺在地上不等于看見我打她啊?這是兩個概念!”簡安然心里那個氣,
她瞪了一眼顧庭淵,冷著臉,“這位先生,既然你是證人,那么我想問你一句話,你進(jìn)來的時(shí)候我在什么地方?”
顧庭淵不自然的看了臉帶寒霜的簡安然一眼,“你就站在這個位置。”
“好,那我問你,我二嬸在什么地方?”
“她……她當(dāng)時(shí)好像躺在這里?!鳖櫷Y指了一下李雪曼剛剛躺的位置。
簡安然嘴角帶了一絲嘲諷,伸手比劃了一下,“既然是這樣,你怎么能夠斷定是我動手打了她?我和她躺著的位置好像很遠(yuǎn)吧?難道我手里拿著一根三米長的棍子去打的她?不然我想不出我的手怎么可以伸這么長?!?
“也許……也許你是打了她又退回這個位置的!”顧庭淵反駁。
“可是你不是說你親眼看到我打她的嗎?這也許又是什么意思?你不會說你所謂的證詞是憑借猜測得來的吧?”
簡安然咄咄逼人,顧庭淵有些尷尬,這個簡安然果然如同簡安心所說,牙尖嘴利,能夠把死的說成活的,這不他現(xiàn)在也被她逼得手忙腳亂起來了。
門口看熱鬧的鄰居聽見他們這樣說開始議論紛紛,“安然這么懂事的孩子怎么可能會打她二嬸和堂妹?這事情說到天上去我也不相信???”
“是啊,安然被她二嬸支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為了這個家起早貪黑,連學(xué)都不上了出去打工,怎么可能會動手打人?”
“是啊,就算是真的動手打人,也肯定是李雪曼和簡唯一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