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帶著十好幾號黑衣隨從出現(xiàn)在身后的,正是洛千凰的頭號債主秦朝陽。
“我……”
洛千凰正欲開口詢問這是怎么一回事,就見秦朝陽抬起手,沖身后的隨從下令。
“將這個在逃犯給我抓起來,立刻帶走?!?
“等等!”
以段景珂為首的一行人迎面走了過來。
他將洛千凰扯到自己的身后,“不管你們有什么恩怨,既然是我先逮到她,就應(yīng)該由我來處置?!?
秦朝陽瞇了瞇眼,冷笑一聲:“我的囚犯,還輪不到旁人來處置。周離,蘇湛,將那臭丫頭帶走。”
段景珂也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主兒,橫擋在洛千凰面前。
“我說過,我與她之間還有一筆好賬要算!”
秦朝陽霸氣反擊:“這世上沒有人敢從我的手里搶東西!”
兩人一副要吵起來的架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洛千凰打破這場僵局。
“誰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段景珂這才想到要找這個正主算賬:“你還有臉問發(fā)生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自從阿布吃了你開的藥方,病情非但不見好轉(zhuǎn),反而還越來越嚴(yán)重。”
“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解釋不出來,就乖乖奉上你的小命?!?
洛千凰正欲應(yīng)聲,秦朝陽便粗暴地將她揪到自己身后。
冷冷對段景珂道:“她的命是我的,我決定她生才能生,我讓她去死才能死?!?
此一出,兩方人馬拉開作戰(zhàn)的架式。
關(guān)鍵時刻,江州知州段飛云氣喘噓噓的騎著一匹馬由遠(yuǎn)及近的跑了過來。
“珂兒,休得無理,貴人面前,還不快給為父退下!”
“爹?”段景珂沒想到這件事會驚動父親,“您怎么來了?”
段飛云顧不得回答他的話,他飛身下馬,走到秦朝陽面前恭敬的施了一禮。
“下官教子無方,才由著犬子沖撞了秦公子,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計較?!?
秦朝陽輕哼一聲,冷冷留下一句話:“希望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fā)生第二次。”
留給段景珂一記警告的眼神,命人帶著一臉大寫茫然的洛千凰打道回府。
洛千凰萬沒想到,短短三天,她的世界竟然可以發(fā)生這么巨大的變化。
段景珂莫名其妙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殘害他養(yǎng)的小貂。
秦朝陽更是離譜,將一頂“逃避責(zé)罰、試圖逃跑”的罪名扣到了她頭上。
被抓捕回程時,洛千凰大聲抗議,“都說了我并沒有打算逃跑,這是一場誤會?!?
“誤會?”若非腦海中還殘留著最后一絲理智,秦朝陽活活剮了這混蛋的心都。
三天不見蹤影,已經(jīng)將他對她的忍耐逼到了極限。
這世上沒人敢耍他,偏偏這個叫洛千凰竟然做到了。
無視她的辯解,秦朝陽毫不留情的訓(xùn)道:“像你這種做事沒有原則、又喜歡走捷徑的女人,我當(dāng)初不該一時好心與你談什么合作條件?!?
“洛千凰,我以為你只是有一點小聰明?,F(xiàn)在看來,倒是我高估你了?!?
“一個人如果連誠信都沒有,我又何必再給你茍延殘喘的機會?”
“來人,將她關(guān)進牢房,等候發(fā)落!”
當(dāng)秦朝陽不留情面的說完這番話時,洛千凰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