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爾桀皺眉:“你對我的私生活很感興趣?!?
趙維禎坦然回道:“令妻的天賦是解決困局的唯一希望,若你仍對我心存芥蒂,恐怕會影響你我未來的合作?!?
軒轅爾桀很想說,我并不想與你聯(lián)手合作。
當趙維禎頂著那張與父皇一模一樣的面孔看過來時,他生生將絕情之咽了回去。
“早在你我相識之初我便說過,洛洛遭遇意外頭部受傷,目前被安置在皇宮調(diào)養(yǎng)身體。”
“就算她身體無病無災(zāi),此次北漠之行兇險難測,身為夫君,我怎么可能會帶著心愛之人去異國冒險?”
察覺到趙維禎神色有異,軒轅爾桀問:“現(xiàn)在你仍不信我?”
趙維禎不想二人互生齟齬,斟酌片刻,將清晨在鳳紫院落捕捉到的那一幕向軒轅爾桀吐露出來。
認真聽完他的描述,軒轅爾桀得出一個可笑的結(jié)論。
“你懷疑,那個其貌不揚的女子,是我家洛洛假扮的?”
趙維禎也覺得這個答案離奇,他還是說出心中的想法。
“秦公子,我知道以下猜測可能會讓你覺得荒謬可笑。”
“細究起來,你不覺得疑點重重么?”
“就拿清晨我看到的那一幕來說,天底下除了令妻,莫非還有第二個女子精通馭獸之術(shù)?”
見軒轅爾桀蹙眉深思,趙維禎繼續(xù)說道:“我與令妻打過交道,用大智弱愚來形容令妻的處世之道再合適不過?!?
“聽你之前那番講述,因兒女私情導(dǎo)致你夫妻二人關(guān)系失合,加之其父母在這個節(jié)骨眼遭遇不測、下落不明?!?
“依你對你妻子的了解,她會坐以待斃?還是奮而抵抗?”
軒轅爾桀想也不想便回道:“自然是奮而抵抗?!?
趙維禎攤攤雙手:“我剛剛的結(jié)論并非無跡可查。”
“你等等!”
軒轅爾桀抬手制止:“洛洛她是反抗了,只不過在反抗的過程中忽生意外?!?
趙維禎露出一個自負的笑容:“你如此篤定,宮中養(yǎng)傷的那個女子就是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
軒轅爾桀惱怒:“我怎么可能連心愛之人都辨認不出?”
趙維禎鄭重提醒:“你學(xué)富五車,閱歷甚廣,難道從未聽說,世上有一種騙術(shù)名為易容?”
經(jīng)趙維禎一番提點,軒轅爾桀如遭雷擊,他怎么就沒想過這個可能呢?
兩人針對此事商討之時,鳳紫帶著洛千凰來到會客廳向兩人辭行。
沉浸在小千與洛千凰可能是同一個人猜測中的軒轅爾桀,目光肆無忌憚地掃向鳳紫身后那個其貌不揚的小女人。
仔細觀瞧,除了容貌和聲音不同,她們的身高、體形、包括舉手投足間的一些小動作,居然有很多驚人的相似之處。
難道真的如趙維禎所,小千與洛洛,是同一個人?
感受到他的目光銳利,鳳紫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將洛千凰擋在自己身后。
“此次一別,不知何日重逢,秦公子,趙公子,二位保重,后會有期?!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