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宴語氣軟下來:“你就是沒有若若懂事?!?
談筱棠不說話,眼睛在他們兩個之間掃來掃去,最后氣的坐回去,看向窗外。
“先送你回家?!闭勓鐚φ勼闾恼f,談筱棠沒吱聲,姜若卻說:“先送我吧,送我到地鐵口就行,你和筱棠一塊兒回去。”
談筱棠哼了聲:“姜若你不知道嗎,我哥是想多和你待一會兒,我還是先回家吧,免得又被人嫌棄?!?
姜若無奈極了,談宴則沒有解釋,真的送談筱棠先回家,再送的她。
到了家樓下,姜若解開安全帶:“謝謝談宴哥,那我先走了?!?
話落,車門也被落了鎖,姜若疑惑的看向談宴,談宴許是出來的急,還戴著工作時(shí)會戴的金屬框眼鏡,顯得人斯文精明,拒人千里。
好像一下子就沒了往日的溫柔氣息,姜若說不上來哪里不一樣,但就是感覺有點(diǎn)差別。
“怎么了?”她問。
“沈敬之沒說我什么好話吧?”
姜若怔然,隨即笑道:“我想你人淡如菊的,還會在乎這個?”
“風(fēng)評被害,我也很苦惱的。”談宴開起玩笑,好像又變得溫柔一些了。
姜若搖了搖頭:“沒說什么,就算說了,我也不相信,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真的嗎?”談宴半開玩笑:“也許我就是他說的那樣的人呢?”
“你從來沒有傷害過我,從小到大你都對我好,如果別人說什么我信什么,那我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姜若朝談宴笑了笑:“所以你也別辜負(fù)我對你的信任,一直一直做個好人?!?
談宴揚(yáng)了揚(yáng)眉角,從來沒有人讓他一定要做個好人,而獨(dú)一份的溫柔,他也僅僅給了姜若。
可惜,他已經(jīng)做不成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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