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shí)話跟你說,我要阻止談宴,不能讓他再繼續(xù)錯下去,我想你幫我。”
沈敬之審視著姜若,始終是想不通:“你想救他,你勸他就行,就是他那個人沒有心,你也不會勸成功,你以為他愛你就可以為你放棄這一切嗎,他苦心經(jīng)營的不可能輕易放棄,更何況他還背負(fù)著那么多的秘密?!?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就是幫我,至于我怎么勸他,是我的事?!?
姜若知道沈敬之不會馬上就答應(yīng),她給他一點(diǎn)思考的時間:“我隨時等你的消息,至于陸家的項(xiàng)目,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談宴獲得合作的資格?!?
“為什么?”沈敬之冷笑:“你不是愛他嗎,你連陸南擎都拒絕了,明知道談宴是什么人,你還是和他在一起了,你竟然不幫他拿到那個合作的資格?”
“我說了我要救他,他對這個項(xiàng)目的初心就不純粹。”
姜若看了下時間:“我等你答復(fù)?!?
她轉(zhuǎn)身出病房,沈敬之卻在后面說:“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說的話告訴談宴?”
姜若停頓下來,臉色平靜,目視前方:“如果你會告訴他,就不會對他這么恨了,你們歸根結(jié)底不是一路人?!?
姜若回到蘇烈那兒,看到陸南擎在,原本要和蘇烈說的話便壓在心底,只是拿了自己的東西準(zhǔn)備走。
陸南擎啪的把看的書扣上:“怎么我就這么不招人待見?”
“別一大早的就鬧不開心,人家姜若有事兒。”蘇烈要拉陸南擎坐下,但苦于自己還有傷,實(shí)在是有心無力。
姜若則轉(zhuǎn)過身來:“你說過會配合,我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
“這里沒有談宴,更沒有他的監(jiān)視,你大可以不必對我這樣?!标懩锨嬉彩俏模呀?jīng)表現(xiàn)的很克制,特意早早過來,就為了能看她一眼,更重要的是,昨晚的事他總是后怕,一晚上沒睡好覺,只想確認(rèn)她的安全。
“是,我是在跟談宴演戲,但不代表我說的話就沒有真的,我和你真的不可能,你也不要把我當(dāng)妹妹,甚至家人,我不想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你讓我很困擾。”
姜若每天都很緊張,她怕談宴知道什么,怕自己不能完成使命,怕自己的努力辛苦最終都是白費(fèi)。
她那么努力,不能讓任何人破壞。
哪怕陸南擎根本不是有心的,他的出發(fā)點(diǎn)都是好的,可恰恰是這樣,才更要避嫌。
“你說的對?!标懩锨娉林曇簦骸拔抑皇莵砜刺K烈,與你短暫的相處在一個屋檐下,你不用這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