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姜若還一直在想著商牧的事,現(xiàn)在他死了,就沒人能證明女尸案是受談宴指使,對顧伊念進行囚禁也是談宴的要求,死無對證,商牧不能當證人,也沒留下什么證據(jù),畢竟口說無憑,誰會相信。
“你們剛剛在外面說什么呢?”
蘇烈問完,姜若恍然:“他跟我求婚,我答應(yīng)他考慮一下,三天以后給他答復(fù)?!?
蘇烈罵了一句:“他有這么急嗎?”
“手機三天以后能修好嗎?”姜若在意的事這個。
蘇烈:“回頭我問問,估計沒問題?!?
“現(xiàn)在商牧這條線斷了,我們所有的希望只能寄托在那部手機上,也不知道沈敬之能給我們帶來什么線索。”
姜若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她太想快點解決掉這些事,心弦一直緊繃著。
蘇烈也著急,想了想還是在半路下了車,他要去問手機的事,姜若自己開車回家。
一個人的時候,商牧最后的面孔又浮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她甚至還看到了楚林和商牧的父母,甚至是顧伊念,那些因為談宴而丟掉性命的人。
她到底該怎么做才能幫他們,姜若不知道。
到了家樓下,她沒有馬上下車,熄火以后,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上,沉默了好久,她忽然揚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她沒有對自己心軟,打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她恨過了這么久,她還是這么的無能,像個廢物。
她再次揚起手,可這次巴掌沒有落下來,反而是門打開了,陸南擎攥住了她的手腕:“做什么傻事?”
姜若看他一眼,憤然甩開:“不用你管?!?
“姜若,商牧的死跟你沒關(guān)系,你不用自責(zé)?!标懩锨嬖缇拖雭砜唇袅?,可老爺子的病情才剛剛穩(wěn)定,他多守了兩天。
“可我才剛跟他見過面,轉(zhuǎn)眼他就死了,我很難不去想這跟我沒關(guān)系,或許我沒有找過他,他就永遠也不會死。”
楚林也好,商牧的父母也好,他們肯定也希望商牧可以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