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高明強走過來給我點燃,我雙手插兜,觀察著侍景同的尸體,慢慢地說道:“所以說,侍景同的死,只是一切的開端!”
眾人紛紛駭然地看著我。
尸體已經被帶回去了,因為嫌疑人死了,現在我們只能審問黃依青。
不過回來的路上,劉雨寧很好奇地問我:“牟比士綜合癥是什么?”
“這是一種很罕見的遺傳性神經失調疾病,患者由于顏面神經麻痹,無法控制眼球的轉動或產生臉部表情。這種病還會伴隨四肢和胸腔發(fā)育不正常。多數患此病的人智力都是正常的,只是由于表情呆滯而顯得不友善。其癥狀為顏面神經麻痹,導致面無表情、呆若木雞。其實我一看見侍景同的時候,就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病,沒想到試探了一下,他自己就說出來了?!?
“那你剛才做什么,槍都不要了?”
“我只是為了放松他的警惕,看到我扔了武器,還那么輕松,他就覺得自己勝利了,自然會放下警惕。”
“那你怎么如此容易就吧黃依青給救下了呢?”
“這你不知道嗎?劉隊,當時我的注意力看起來在侍景同身上,由于我連一眼都沒有注意黃依青,誰知道我的真正目的其實是她,等侍景同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早就把黃依青拿下了!”
“你怎么確定自己的身手能制服黃依青?”
“哈哈,劉隊,你這也太笨了吧?雖然我承認,自己的武力值不怎么樣,但如果連一個婦人都救不了,那我豈不是太懦弱了嗎?雖然侍景同被我間接逼死了,但我不會因此有半點羞愧的......”
一個月后,當我在四合院剛起來的時候,就一腳把旁邊的鬧鐘給踢了下來。
我家住的是爺爺留下來的四合院,這個四合院可是我們的祖屋,風景優(yōu)雅,設計古典,曲徑通幽。
缺點就是簡陋了一點,不過住著也簡單舒適,而且最關鍵的是,離警局不遠。
我擦擦自己的眼睛,最近休息的還不錯,我的那位刑警隊長女友,哦,不!是女性朋友,最近都沒有打電話找我,估計應該是沒什么特別的案子需要我這個顧問出手吧。
我曾經跟她說過,普通的案子不接,沒有意思的尸體不驗。
我們何家后人,都不能過多有太多的感情,不然只會影響到我們的分析能力。
今天離黃依青判刑還有一天了,她雖然沒有參與謀殺,但卻是侍景同的幫兇,理應受到法律制裁。
我們在她的家里找到了大量被處理過的女性尸塊,這些都是侍景同殺人后,留下的犯罪痕跡。
這個當母親的,居然一直都在背后幫他擦屁股。
我燒掉了劉雨寧寄給我的一份口供,拿起抽屜里的一根煙抽了幾口,叮鈴叮鈴的手機鈴音便傳了過來......
所謂囚禁,也叫非法拘禁,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罪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2月28日下午,深圳市突然一女子韓某報警稱在坂田萬科第五園被人非法拘禁并性、侵,當日警方已經介入展開全面調查。嫌疑人陳某,從日、本留學回來,在網絡上交友結識受害人,涉嫌非法拘禁和強、奸罪,警方根據線索調查,經過周密摸排和部署,最終把犯罪嫌疑人,抓獲歸案。
此案一出頓時驚動了整個華夏,我叫何笙,今年30,我現在隸屬富明市警局,擔任一名刑偵顧問,法醫(yī)學院畢業(yè),其實我的爺爺,卻曾經是一名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