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就在她唇的一厘米處——
“你倒清楚,我有沒有那功能?”
安果本是因為他這一系列動作而出乎意外。
不曾想到他也有這樣輕佻紈绔,壁咚女孩子的一面。
真的不曾想到。
他的形象,因為醫(yī)生和他本身骨子里透出的氣質,而太過干凈正派了。
在他的懷里,一個干凈到極致,能聽見沉穩(wěn)心跳的男人懷里,她本來腦袋就不太頂事了。
此刻聽他薄唇開腔,幾分的低沉,幾分的輕浮,幾分的慵懶不羈。
他還瞇了眼眸,光線下那墨色瞳孔深淺如旋,迷人,可又十足危險,不覺銳利又充滿幾許成熟男人的味道在里面。
她面紅耳赤,身子很顫,距離男人的兩片微抿的薄唇太近,她的唇。
所以腰要用自己的力度一直保持后仰,難免輕輕抖開。
那撐在她腰側的男人手臂,皮膚白皙能看得見淡青色血管,是那樣干凈。
可卻那么有力,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扶上她的后腰,穩(wěn)住了她。
安果心思陡轉,抬眼時瞳孔一片落下來的陰影。
男人的鼻息噴在她嘴唇處。
她低低啊了一聲,緊接著咬唇,著急地別開臉。
他的唇落在她滾燙的臉頰上,嘴角似有似無挨到了。
安果腦殼嗡嗡,這股子干凈好聞的男色她嘗過,太難拒絕,她臉紅要命:“溫醫(yī)生!”
他在干嘛?
女人的臉頰又軟又香。
和看著時想象的觸感一模一樣。
男人的薄唇微抿,眉頭緊蹙,碰下她臉頰時腦海里有一瞬間的斷片,好像煙火落過。
他偏移了薄唇,呼吸重,閉上眼眸。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切行為出于本能意識。
活了三十四年,大致二十六七歲,就有了成熟的自我掌控力。
這種控制力讓他性格十分淡然,不喜不悲,情緒能夠自我消釋,因此很少表現出攻擊性,所以外人看來,他性格很好。
內心足夠強大,對周遭人生出一種體恤式的淡淡溫柔。
而今,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破功了。
原本因為她那個不尋常的男性朋友而壞情緒突生,現在又被她取笑。
溫謹懷從不幼稚地在尊嚴上為自己做任何辯駁。
此刻,他卻正中幼稚的下懷。
骨子里,就想讓這個囂張的女人知道,他到底行還是不行。
她的反應,不可否認,大大地滿足了他的挑釁欲。
懷中女人慌亂,急于逃開。
他壞心思頓生,沉靜盯著她:“你躲什么?!?
安果臉上一陣急紅,他居然還有臉如此淡定地問她躲什么!
男女授受不清他應該知道吧!
安果羞惱的抿著嘴角,說不出話,呼吸不暢,腦子也遲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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