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述里沒有情話。聽著也沒有法國男人那種流出來的蜜糖味道。
可這是安果聽過的最纏綿的情話,自他之口,許下承諾,與他而,愛她是一種陪伴,愛的真諦也許就是陪伴。去喜愛,她所喜愛的。
這是不是寵一個人的最高境界?無怨的,把自己的生活變成了往她的生活模樣做著改變。
安果踮腳,往他唇角閉著眼睛吻過去。
兩人牽手,往小區(qū)里走,他的公寓在十幾層。
安果明知來干什么的,不好意思了,還是裝裝樣子,也有點邪惡,問他:“來這里干什么?”
這人沒料到會被捉弄,臉皮薄的,不敢看電梯鏡面里,安果戲謔的眼神。
他繃著臉回答:“來拿點東西。”
安果意味深長,哦了一聲。
他開指紋鎖,安果進去,抬手按燈的開關:“溫醫(yī)生你要找什么東西……”
門關,這人的身影緩緩蓋上來,安果背脊溫熱,面對這門被困在門板上,她調皮,聽他呼吸帶了喘,還裝:“溫醫(yī)生,你的手壓著我的手干嘛不讓我開燈?你不是要找東西,開了燈才能找啊?!?
“果果?!彼K是無奈,急躁的,壓抑著出聲喚她。
安果身子一顫,耳膜要被浸死在這溫柔性感的嗓音里,臉紅是那煮開的水,翻滾翻滾,腦海嗡嗡,身體的敏感神經隨著男人雙手把上她的細腰,而顫栗不斷。
她仰頭,被他手指收拾的幾下服帖了,閉眼大口呼氣,脖頸歪著,讓他的吻送下來……
毛衣下擺被他從褲子扯出來,她穿的牛仔褲,里面是羊絨保暖褲,還有一條小褲褲……
這人笨拙,急切,弄來弄去,手心手背都是汗。
安果忍住笑,男人在這種時候,謫仙般也是猴急了,苦惱女性的衣服構造復雜,他卻也不像那蠻人,撕扯不來。
安果親吻他的耳垂,哄他:“慢些,你慢些啊,會解開的……”
他喘得不行,手指叫她按住,安果嘆一聲,自己來,他這次開竅,扯開皮帶的金屬紐扣,節(jié)省時間解自己的。
“溫醫(yī)生……在這里?”
安果被他壓著,他在身后,又問:“你不是每次變態(tài)的都要先做好個人衛(wèi)生……”
溫謹懷擰眉,雙手將她按住擺好,閉了發(fā)紅的眼眸,嗓音隨之而低著顫起:“出來前,我在醫(yī)院洗過澡了?!?
安果雙手摳著門板,眼睫發(fā)抖一陣,才微微緩和,心道,丫的今天這是早就打好這個主意了?是在她提出要請他看電影時,這悶sao混蛋就在琢磨現(xiàn)在這事了吧……說他不開竅,安果真覺得自己眼瞎了……
……
一場酣暢。
完時,安果迷迷糊糊被他緊摟在懷,與他做這事不會很累,他太溫柔,動靜斯文,卻叫她舒服不行。
一昏一沉的,隨他料理清潔,浴室燈光似幻,唯美得人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安果耳朵里灌進沉啞的男人嗓音,很堅定:“隨我去見我的父母吧?!?
她睜眼,瞧不見他的視線,這人埋頭,給她擦沐浴露。
安果雙手費力地抬起他的臉,在他望過來時,柔情蜜意吻上去,湊到他耳邊,輕聲細氣,笑來咯咯:“ido,溫……老師,唉,誰讓我迷你不行,不管你說什么,小實習……yesido……”
凌晨兩點,離開公寓。
多少有點做賊的心虛心理,安果不愿跟著他回別墅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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