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南擎,我的車被交警開了罰單,你能過來幫我處理下嗎?”顧伊念軟著嗓音委屈著自己三年沒回國,不知怎樣交款,委屈的差點(diǎn)哭出來。
陸南擎眉頭微蹙,低聲道:“這就來?!?
姜若走到拐角處停下,在陸南擎步履匆匆而過時(shí),她接到談宴的電話。
上次酒店醒來趕上陸父病重,他們?cè)谝归g通了一個(gè)電話,得知陸父的事,他說過要來看望。
談家和陸家有些淵源,長輩們走的近些,談宴和陸南擎不對(duì)付,但和陸父倒很談得來。
“好,我下去接你。”
姜若下樓去接談宴,走到大門口,看到談宴正和陸南擎說話,而陸南擎身邊是柔弱不能自理的顧伊念。
她沒走近,在一旁等了會(huì)兒,待陸南擎和顧伊念離開,她才開口:“談宴哥?!?
談宴尋著聲音看過來,看到她便笑了:“若若?!?
他提著禮品走過來:“怎么看著不太高興?”
原來她現(xiàn)在的表情不高興,可談宴能看出來,陸南擎為什么看不出來?
姜若笑道:“大概沒有休息好,我們上樓吧?!?
兩人進(jìn)了電梯,隨意交談兩句,談宴忽然說:“剛才碰見南擎了,顧伊念回來了怎么沒跟我說?”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沒必要說?!?
談宴看著她:“怎么不重要,離婚的事也不重要嗎?”
姜若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先看到的顧伊念,她說的,她說她和南擎已經(jīng)重新在一起,準(zhǔn)備結(jié)婚,叫我到時(shí)去喝喜酒。”
姜若恩了聲:“你到時(shí)去就是,不用顧及我,我不在意?!?
談宴勾著笑,碰了碰她的肩膀:“真不在意?”
說不在意大約是假,沒有人會(huì)立刻從一段失敗的感情中抽離,不過時(shí)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
“談宴哥,想我點(diǎn)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