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更多的事情告訴姜若,只會讓她更加的難受,他在這一方面和蘇烈達成了共識。
他按住姜若的肩膀,看著她,一字一句道:“談宴只是因為太愛你了,對你身邊出現(xiàn)的男人都有敵意,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太偏執(zhí)而已。”
這也是令人信服的,談宴也確實因為太愛她而做出很多瘋狂舉動。
姜若眨了眨眼睛,讓自己收回淚水:“那他還會找蘇烈的麻煩嗎?”
“不會,我會把事情鬧大,讓媒體都知道,談家為了息事寧人,絕對不會再讓蘇烈出事,不然只要一出事,矛頭就會指向談家?!?
姜若被他從地上拽起來,但因為蹲了太久,哭了太久,她已經(jīng)沒力氣,腳也麻了,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傾斜。
他也順從的抱住了她。
“緩一緩,不要緊?!彼ひ魷赝逃辛?,姜若輕輕嗯了一聲,沒有推開他。
而蘇烈的事,還要謝謝他。
陸南擎仿佛知道她要說什么,將她摟到椅子上坐下:“不必說謝謝,我做這些也不光是為了你,我不想自己的良心過不去,也想證明自己并沒有比任何人差。”
至少在感情面前,他是個磊落的人。
姜若何嘗不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蘇烈經(jīng)過檢查沒大礙,但他們晚去一會兒就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晚上有護工在,他們都沒久留。
第二天一早,姜若帶早餐到病房,看到陸南擎已經(jīng)在和蘇烈吃早餐,她放下東西:“這么早?”
“偶爾早起心情不錯?!标懩锨嬗植恢滥母畲铄e,心情好得不行。
蘇烈則替姜若答疑解惑:“你昨天給他好臉色了,他能高興一整天?!?
姜若鬧了一個大紅臉:“你跟陸南擎是真混熟了吧,都開上玩笑了?!?
“實話實說而已,陸總也不介意,是吧陸總?”蘇烈朝陸南擎擠眼睛。
陸南擎拍他肩膀:“見外,叫名字。”
姜若:“……”
蘇烈哈哈大笑,結果牽扯到嘴角的傷口又齜牙咧嘴的叫喚,一點正經(jīng)樣子沒有。
想來這里是沒有她姜若待的必要了,她準備走了,誰知道蘇烈又叫住她:“對了姜若,我出院就出去住了,你記得回家檢查下客廳吊燈里面,有針孔監(jiān)聽器?!?
姜若渾身一僵,如墜冰窖:“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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