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靠近,姜若整個人很暈,渾身沒有力氣,他們靠近,她就后退。
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撞進一個硬挺的胸膛,陸南擎從后來攬住她,周身散發(fā)強大的氣場,哪怕一句話沒說,也將那兩個男人嚇的一愣一愣快步走開了。
他掛了電話,將姜若板正,摸到她的胳膊,發(fā)現(xiàn)她身體很熱,便順手摸她額頭,果然是滾燙的。
“走,我?guī)闳メt(yī)院?!?
姜若卻掙開他,看著他,看著看著她就笑了,可明明她是笑的,陸南擎卻看到她眼睛里的淚花,她輕輕閉眼,淚水就滾落下來。
像珍貴的小珍珠掉落地面,惹人憐惜。
“我真的很后怕,如果小沐陽死了,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苯綦p腿無力的要蹲下,被陸南擎一把提了起來,摟在懷中:“對不起,我不該自作主張。”
“我不明白為什么別人的感情都那么甜蜜,明明有一個人愛自己是件幸福的事,為什么我要遭遇這些,不光是我,為什么連小孩子都不肯放過……”
她埋在陸南擎的胸膛,將自己的委屈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她的哭聲從陸南擎的胸膛傳遞到他的心臟,那里也為她絲絲的痛著。
姜若高燒39度多,暈過去了,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一只手正在輸液。
她看到陸南擎靠坐在椅子上,頭微微上揚,雙眸緊閉,眉頭緊鎖,他睡得不安穩(wěn)。
幾乎是姜若發(fā)出一點聲音,他就醒了過來,一雙眼里透著疲憊與憔悴,卻還是關(guān)切她:“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好點了吧?”
他看了眼輸液還有多少,又去摸姜若的腦門:“不熱了,輸液快沒了,我去通知護士給你拔針。”
他起身就走,都沒等姜若說句話,甚至都沒對視一眼,好像怕姜若趕他走一樣。
姜若從床上坐起來,燒退了,她渾身汗津津的挺不舒服,看了眼自己輸液的手,她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