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苯袈曇艉芾?。
談宴還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只我清楚倒沒什么意義,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們,讓我以后更加嚴于律己,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這話你也配說?”
姜若指著病房里躺著的顧伊念:“她在你眼里只是一個工具是吧,你沒把她當人看,她卻一直在保護你,從沒想過要報警,要拆穿你,你的心是石頭嗎,你還有臉過來看她,你裝什么啊,真的很惡心?!?
姜若并不是同情顧伊念,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她都會說這些話,顧伊念有顧伊念的錯,她是又傻又蠢,可談宴,就是真正的壞!
姜若說完,談宴并沒有馬上進行反駁,他只是好認真的盯著姜若:“原來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他上前一步,陸南擎擋在姜若面前護著她,談宴動了動眉梢,唇邊笑意更深了,深的有些詭異。
“若若,別自不量力,我是不會被你們?nèi)魏稳烁憧宓模热荒阏f我拿顧伊念當工具,那她死后,喪事我會全權(quán)處理,算是給自己積德?!?
話落,他臉色陡然一變,眸子中透著一股殺意。
姜若心頭不可遏制的一顫,下意識的抓緊了陸南擎的衣袖。
來到病房里,姜若的心始終不能平靜,她總是想不通,一個人因為愛會變成這樣嗎?
這太令人窒息了。
陸南擎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回來時看到顧伊念睜開了眼睛,他揚聲:“若若,你看,顧伊念醒了?!?
姜若看過去,果然看到顧伊念醒了,陸南擎出去叫醫(yī)生,她走到床邊:“顧伊念,你能看到我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顧伊念昏迷好幾天,嗓子特別嘶啞,她閉了閉眼,表示自己可以聽到,也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