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宴那頭是清爽的笑聲,他就是這樣,可以在別人最痛苦的時候,肆無忌憚的笑。
姜若的憤怒已經到達了,她喊道:“你非要我撕破臉不可?你非要逼我對嗎!”
“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拿不出來嗎,談宴,我就算不能讓你進監(jiān)獄,但我可以煩你,一直煩你,讓你和你的公司惹一身的麻煩,你非要這樣下去的話,我也不會由著你胡來!”
談宴輕飄飄的:“若若,蘇烈是背叛過我的人,之前因為你和我在一起,我才沒有傷他,但現在不同了,他是我一定要弄的人,我希望你可以考慮清楚,你在做什么,千萬不要讓無辜的人也跟著受牽連?!?
“你要是敢動陸家人,我要你死。”姜若壓低聲音,卻壓制不住憤怒,她深吸口氣:“你為什么弄蘇烈,是因為我哥對嗎,你跟我哥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肯放過他!”
談宴在聽筒那邊停頓下來,連呼吸都變輕了。
“我這么做自然有我要這么做的理由?!?
“模棱兩可,談宴,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哥的手上?”姜若眼睛緊緊盯著一個地方,仿佛那里站著談宴,她非要把實話逼出來。
談宴凝滯一瞬,笑了:“你哥要是有我的把柄,早就說了,他可是警校的學生,那么剛正不阿,他是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最好的兄弟犯罪的?!?
“你也知道我哥是個什么樣的人,那為什么追殺他,不肯放過他?”
姜若幾乎要哭了。
談宴:“他手上有我想要的東西,這東西我一天拿不到,就要找他一天,誰叫我還沒有看到他的尸體?!?
一旦和談宴攤牌,姜若就知道了更多,姜游手上能有什么那么重要的東西,這么多年過去,談宴都不肯罷休。
看來那個東西不僅僅是對他本人,更對談家有威懾作用。
姜若閉了閉眼:“我不管是什么東西,我不會坐以待斃,我也知道你派了人在島上,也想找到姜游,但我告訴你,你的算盤不會打響,姜游我會親自找到。”
掛斷電話,姜若還是抑制不住的發(fā)抖,反倒是正坐在開往小島船上的談宴,神情輕松,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