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蘇烈斜了姜游一眼:“有屁快放?!?
“烈哥,現(xiàn)在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除了你我之外,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的話,我希望你能記住。”
姜游一改方才的卑微,十分嚴肅認真。
蘇烈抬頭:“行啊?!?
姜游回過頭看了眼門口,走上前,壓低了聲音,以確保外面的人不會聽到。
“我回國后,談宴不會善罷甘休,他會想盡辦法除掉我。”
蘇烈:“我知道,用你說?!?
“我一個人怎么樣都無所謂,但橋橋和若若,她們必須安全,她們是我最重要的人,談宴除不掉我,就會從我身邊的人下手,烈哥,我請求你,一定要保護她們。”
“這個也不用你說,橋橋是我親妹,姜若也是?!?
“我知道橋橋的問題我有很大的責任,但我并非不想送她回國,或者說我不是不想回國,和談宴鬧掰那天,他親口說,如果我不死,他就會弄死我身邊,我這才一走了之,以為他會認為我已經(jīng)死了,不再為難若若。”
蘇烈面色緩和了些:“所以你們?yōu)槭裁呆[掰?”
姜游這么多年,從沒有忘記是為什么,過去的一幕一幕,都印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發(fā)現(xiàn)談家跟我父母的死都很大關系,正當我要深入調(diào)查時,被他發(fā)現(xiàn),他勸我不要蹚渾水,讓這件事平靜過去?!?
姜游扯了扯嘴角:“我做夢都想不到,和我像親兄弟一樣的人,會那么冷漠的看待我父母的死,他甚至想用錢來阻止我調(diào)查,可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放棄?!?
“可調(diào)查并不順利,除了和談家有關,我查不到任何,他勸我不要白費力氣,我便質(zhì)問他我父母的死是不是跟他們有關,是不是他們殺的?!?
“他說不是?!苯卫湫Γ骸安皇菫槭裁醋柚刮?,我不相信,繼續(xù)調(diào)查,他就派人來殺我,那晚我躲過一劫,第二天我就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所有人都會因為我而出事。”
所以他將姜若送到陸家,打算和蘇橋分手,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