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跟她說案子,是她突然就不正經(jīng)了,就算你不進(jìn)來,我也會(huì)離開?!被粼浦輰λ?jīng)說。
他真的是討厭死了接這些女人的案子。
“那可不一定,我要是不進(jìn)來,說不定你已經(jīng)和她在這里打上滾兒了呢。”她瞥嘴說。
“你覺得我會(huì)?”霍云州沉聲問。
“會(huì),你下面的東西不靠譜。”江南很肯定的點(diǎn)頭。
“對我這點(diǎn)信任都沒有?”他過去一手將她拽進(jìn)懷里,抬起她的下巴問。
“沒有?!彼看味紱]信任過我,我干嘛要信任他?故意說著就扔開了他的手,剛向門口走了一步,又被他拽進(jìn)了懷里。
霍云州一手緊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后腦勺,黑沉著臉色看著她,“老子只睡過你一個(gè)人,這東西只對你沒抵抗力,不許再亂懷疑了,聽到?jīng)]有?!”
江南的腦袋被他的大巴掌固定著,被迫仰頭看著他,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身體也被他緊緊摟著,媽的,解釋都這么霸道的嗎?
“狗男人你放開?!彼龘]手打了他一下。
“那你相不相信?”霍云州沉聲問。
她額頭落下一排黑線,這意思是,不相信,他就不放開了?
“有你這么霸道的嗎?我要是偏不相信呢?”她冷哼問。
“不相信就睡到你相信為止……正好,還沒在包房里試過……”
男人湊近她耳邊,磁性的聲音傳入她耳內(nèi),一只手從她的黑西裝裙里緩慢滑了上去,在她大腿根部挑逗。
感覺突然有一條小蟲子在下面爬似的,癢癢得不行。
江南臉色瞬間潮紅,心跳得像打鼓,屋里燈光這么亮,又生怕叢歡他們闖進(jìn)來,趕緊推了推他,
“好了,放開,我相信你了!”
霍云州的手在她那里略用力一捏,這才抽出了手,又疼又癢的感覺四散而開,她臉色更紅了,揮著拳頭就捶了他胸口一下:
“不要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說你的臉皮有多厚,才能把我?guī)??把我?guī)牧撕?,又說我不要臉?!”他捏著她的臉冷哼問。
江南微頓,眨了眨眸子仔細(xì)回想了下,在沒和他睡之前,他好像確實(shí)挺正經(jīng),挺嚴(yán)肅嚴(yán)謹(jǐn)?shù)?,還從不撩撥女人。
自從把他睡了后,他好像就和自己一樣不正經(jīng)了……
這么說來,真是自己把他給帶壞了?
“想起來了?”霍云州冷聲問。
“這、這得怪你自己沒抵抗力,誰讓你跟著我學(xué)厚臉皮?”她忍不住笑了。
“哼,你把我?guī)?,就得對我?fù)責(zé)?!彼俪读顺端哪?,江南揮開他的手,
“霍律師找別的女人負(fù)責(zé)去吧,我可沒辦法對你負(fù)責(zé)一輩子,不跟你說了,我看戲去了。”
她說著就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叢歡和葉銘過來了,還好沒再讓他繼續(xù),要是被那兩人看到,不得尷尬死?
叢歡一過來就問,“你臉怎么那么紅?”
“咳……剛才喝了幾杯酒,你們怎么過來了?”江南神色不自在的問。
“過來看你堂妹的戲啊,我們還以為你和霍律師已經(jīng)偷偷跑去看了呢?!眳矚g笑說。
“你堂妹怎么了?”霍云州走過去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