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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懟了靳寒神清氣爽,他走之后,我反而睡得更香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打的地方疼,我甚至能出去跑兩圈。
我的傷看著嚴重,實際還真沒太大的問題,不過醫(yī)生還是開了不少藥,一大早就過來給我打針,不多時我就又暈乎乎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有人進來,可惜我太困,抬了抬眼皮,只看到一個護士在向藥瓶里注射著什么藥。
我小聲嘟囔了一句,“還有藥啊?”
小護士好像被我嚇了一跳,隨即馬上恢復(fù)了正常,“醫(yī)生開的消炎藥。”
聽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可我卻想不起來這人是誰了,不一會我又睡了過去。
只是這次睡得并不那么好,慢慢我就覺得渾身發(fā)熱,呼吸好像也變得不暢快,我用力扯著衣服的領(lǐng)口,卻發(fā)不出聲來。
就在我掙扎的時候,我感覺好像進來不少人,醫(yī)生、護士不知道在忙什么,腳步聲夾雜著儀器的聲音亂成一片,還有人喊著我的名字,我也想說話,可根本睜不開眼睛,慢慢的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一次我睡得太沉了,好像還做了個長長的夢,直到聽到我媽的哭聲,我才漸漸有了意識。
“你們醫(yī)院不做藥物過敏皮試的嗎?這是嚴重的失責!”我媽的質(zhì)問聲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