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夠領(lǐng)到俸祿,苦苦等了十年,人這一生都有一次執(zhí)著。
而李慎的執(zhí)著就是俸祿,這不是錢的事,而是一種執(zhí)念。
很多人都不會理解,為什么李慎這么有錢還要執(zhí)著于俸祿,只有李慎知道,得到的東西才是最想念的東西。
王玄策三人呆呆的看著這對主仆在那里刷寶,誰都沒有出勸說。
這種場景他們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時不時的就會發(fā)生一次。
每次紀王都會怒發(fā)沖冠,等他自已發(fā)泄完了,也就好了。
“哼,我就說這次為什么會這么大方,漲了萬戶食邑,三倍祿米,原來還是想要白嫖。
人怎么可以摳門到這種地步,哪怕是賞個八百十萬管的也好啊。”
李慎冷哼一聲,抱怨著。
突然他來到書案前,將剛剛寫給自已老爹的信拿了起來,看了一遍之后,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甚至還用腳踩了兩下:
“本王真是付錯了情,怎么會想的這么好呢?”
剛剛他還挺感動,自已老爹終于大發(fā)慈悲,沒想到居然是老謀深算。
一通發(fā)泄,李慎最終累了,爬上臥榻躺了下來。
“王爺,西州府已經(jīng)按照王爺?shù)囊?,購買回來一千只羊和三十頭牛,正養(yǎng)在城墻下,不知道王爺要如何安排?”
看到李慎消停了,薛仁貴才站前一步稟報道。
“你自已看著辦吧,本王不管了,都毀滅吧?!?
李慎有氣無力的說著,眼睛看著棚頂,他累了。
“那臣就將羊分給那些府兵了,不知道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薛仁貴直接說道,這是之前說好的,李慎買回來這些牲畜是為了犒勞那些跟隨他去邊關(guān)的府兵。
剩下的就留作侍衛(wèi)營的伙食。
“你自已看著辦就好,本王沒有什么吩咐,你們都下去吧?!?
李慎擺了擺手,哀大莫過于心死,李慎的心已經(jīng)死了。
五十七歲啊,這還是他保證不再犯錯的情況下,可這樣的保證李慎自已心里都沒底。
自已才二十歲,會不會在三十歲的時侯,俸祿已經(jīng)扣了上百年,等自已下陰曹地府的時侯,還得等扣完了才能投胎。
“是,臣領(lǐng)命?!毖θ寿F很干脆的行了一禮,然后退了出去。這個時侯跟紀王說不出來什么東西。
“王爺,我們的棉花作坊已經(jīng)全面開工,只是王爺要修建的莊子只修建了一點就停工了。
估計要等到明年才能夠繼續(xù)開工。
王爺要不要去工坊看看?”王玄策開口問道。
現(xiàn)在西州沒有大掌柜,王玄策就開始充當起臨時的大掌柜,主要是接受一些稟報,然后匯報給紀王。
“嗯,本王知道了,過兩天本王在去看看,你去西州府巡查一下,看看這一個月有沒有什么紕漏。
還有,給王洪福寫信,讓他盡快找一個合適的大掌柜過來,這都多長時間了,難道一個合適的人選都沒有么?
他這個大掌柜是怎么當?shù)??再找不出來,那就讓他自已過來。”
一提這個李慎就生氣,這都快一年了,居然還沒有找到一個人選過來。
(編輯問我這個小說有沒有什么金句,我感覺也沒有什么金句啊。
各位幫忙找找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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