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面具的男人嘴角彎了起來。
“你繼續(xù)給他喂藥,就會加速他的死亡?!?
“我知道,多虧先生的路子廣,我才能找到這東西?!?
霍遇白此前一直都在尋找合作伙伴,希望能找到這種藥。
但是這個(gè)藥實(shí)在太過兇狠了,不只是國內(nèi),就連國外都將它列為頂級禁忌。
國外的環(huán)境本就比較放松,都還如此,可見這種藥有多難拿。
可這個(gè)人卻突然聯(lián)系了他,說是可以合作,幫助他在霍家站穩(wěn)腳跟。
此前他一直都是跟在自己父親的身后,對方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他受夠了這種被擺弄的人生了,何況霍松年的手段不太高,處處被霍擎深壓制,根本沒有翻身的機(jī)會。
霍遇白總覺得自己會是那個(gè)打敗霍擎深的人,他信心滿滿,再加上現(xiàn)在又找到了厲害的合作人,一定會讓霍擎深萬劫不復(fù)的。
男人緩緩站了起來,將手中的杯子放下。
只留下一句。
“茶不錯。”
就離開了。
而霍遇白站在原地,一直恭敬的垂眼。
*
池?zé)煷丝桃呀?jīng)回到了壹號院,因?yàn)椴⑽纯吹侥莻€(gè)king的真面目,她確實(shí)有些煩躁。
她明天就要出國了,現(xiàn)在又是晚上的十一點(diǎn),霍擎深還未回來。
她覺得不安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直到凌晨兩點(diǎn),床上的一側(cè)塌陷了下去。
一股寒涼的氣息靠近,接著睡衣的系帶被人解開,溫?zé)岬挠|感蔓延。
等夢里的世界開始晃動時(shí),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耳邊是男人低沉的聲音,床頭的燈光只開了一盞,汗水交融。
她的臉頰瞬間紅了,感覺到他的狠意,忍不住出聲。
霍擎深低頭看她,饒是在這樣的燈光下,他的臉依舊讓人驚艷。
唇被堵住,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
池?zé)熤浪岵坏茫餍杂芍チ恕?
一直到早上八點(diǎn),他啃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頸側(cè)重重喘息。
池?zé)煴徽垓v得累,嗓子都說不出一句話。
但她十一點(diǎn)的飛機(jī),必須馬上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