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屋之前她看往周放的房間看了一眼,周放那邊房間的窗戶還沒打,所以他沒睡覺的時候都是虛掩著門。
工人師傅要明天才能來,周妤本來想著要是周偉光那邊的房子還回來了他們就搬過去,但是仔細(xì)想想覺得還不知道要多久。
總不能讓周放一直悶著,所以該打的窗戶還是要打的。
人舒服最重要。
周放還在學(xué)習(xí),總從他決定要學(xué)習(xí)之后就一門心思投在學(xué)習(xí)上,好像后面有人追著他似的,很用功。
周妤覺得很欣慰。
顧野洗漱完又把衣服洗了才進(jìn)來的,他進(jìn)來之后手里還不忘捎上之前那兩本書。
周妤在算賬,看見顧野拿著書進(jìn)來她還很稀奇地問了一句:“你也跟著小放的步伐,開始學(xué)習(xí)了?”
顧野看著她的賬本調(diào)笑她說:“那不是跟著你們,你們都那么用功我怎么能落下?”
周妤知道顧野又在笑自己小財迷了,她腰一扭,背對著顧野,氣惱道:“成,你取笑我?!?
下一刻腰間就圍上了一只手臂,緊接著是男人低啞的求饒聲:“我怎么敢?”
“愛你還來不及?!?
周妤的心一動。
自從兩個人挑明心扉之后,她就教顧野,愛的話要一直說才能讓對方知道。后來他說得比她說得時候還多。ět
動了的心也跟著軟了,她順勢往后面一躺,舒舒服服地窩在男人的懷里,絮絮叨叨地開始說今天的事情:
“今天周偉光帶著鄧玉貞和他那個兒子來了,想讓我別計較房子的事情,我沒肯,相信劉叔叔也在處理這件事情了,走完程序等他們搬走那個房子就回歸到我和小放手上了?!?
周妤說的時候語氣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波動。
顧野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面摩挲,但是話也聽了個全,他只問:“沒受欺負(fù)吧?”
周放在,他放心的,他知道周放和他一樣,自己死了都不會讓周妤受一點(diǎn)委屈。
可是語上的,是防不住的。
周妤回頭嬌俏一笑,“你還怕我受欺負(fù)去了?”
清爽的風(fēng)從窗外吹了過來,女人的面色紅潤,雙唇如同花瓣一般嬌嫩,懶懶散散地靠在他的胸口,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她因?yàn)樵衅诙兊靡路缀醵家蛔×说呢S盈。
顧野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從周妤的身上掃過,看的周妤面色逐漸變得潮紅。
男人的手雖然是沒有動,但是周妤覺得這個時候他的視線就像變成了一雙手一樣,讓她覺得很是躁動。
她最終忍無可忍,試圖把注意力轉(zhuǎn)移開:“你今天帶來的書叫什么?是寫什么的?”
顧野卻好像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把頭埋在她白皙嫩滑的頸間,抬眼處是周妤瑩白的臉和纖長濃密的睫毛,他低喘著喃喃道:
“從哪里開始?老婆......”
一番做動,周妤呼吸暢快地把頭靠在顧野的肩頭,她的手指在顧野的鎖骨上打著轉(zhuǎn)兒,輕聲說著:“等生了孩子再讓你盡興?!?
她是在是怕得很,怕弄傷了孩子,也怕弄傷了自己。
顧野轉(zhuǎn)身對著周妤的唇瓣又是愛得不得了地啃了下去。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還要坐月子呢......”
顧野是打聽了個仔細(xì),女人坐月子的時候最好不要碰,容易感染。
幾個月都憋了,不差那一個月,就怕那個萬一。
周妤本來想推開他了,可是想到男人還要忍這么久,就也隨他去了。
箭一直在弦上不發(fā),是挺難捱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