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一個勁追問,譚北很為難,說:“現(xiàn)在其實也沒什么事,都安置好了,他只是傷了胳膊而已,我跟你說這些,也是讓你放心,別多想了,肯定是沒什么事的。”
陸回說:“你就是讓我著急,干著急,為什么會傷到胳膊?你怎么不說清楚,譚先生,做人要有始有終!”
“我也想,但是賀川也沒多說,要不是你一直催著我問賀川的情況,我也不會一直到這事就告訴你了?!?
譚北說:“姑奶奶,你就放過我吧,我已經(jīng)說了,大男人受點傷也沒什么事,留個疤嘛,脫了衣服更性感。但是你不要跟賀川說是我告訴你的,他三令五申說了不能告訴你。”
“知道沒?”
陸回:“……”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賀川傷到了胳膊的事,=她的確挺擔心。
譚北說:“陸回,你別擔心了,而且他那邊說也快回來了,他回來肯定是第一時間找你的?!?
譚北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而賀川的的確確也快回來了,但是具體情況譚北是不知道的,也不好聯(lián)系賀川問,這都要等賀川回來之后才知道怎么回事。
又過了一周,譚北終于收到了賀川的電話,他第一先問的就是陸回的情況。
譚北說:“都行,沒問題,就是擔心你,你那邊情況怎么樣?順利嗎?”
“恩,順利?!辟R川聲音聽起來挺平靜的,也沒什么反應(yīng),說:“回去再跟你說?!?
“行,那等你回來?!?
之后很快賀川就回來了,但是沒跟譚北說游輪上都發(fā)生了什么,而他胳膊的傷的確是存在的,還纏著紗布,還沒好。
譚北自己的私人別墅,沒其他人在,很安全,也是說話的地方。
賀川抽了支煙說起了游輪上發(fā)生的那些事。
“葉定做的聲音是zousi,牽扯很大,我掌握的證據(jù)不多,沒親眼看到他們交易,不過我知道了和他交易的那些人是誰?!?
“你都知道了是么?”
“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