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沉默了片刻,說:“爸,陸回不會知道,只要您不跟她說,就沒事。至于錢的事,我知道您擔心那姐弟倆,您要幫他們,我這個做女婿的,不可能不管,您也是我的父親,這點忙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賀川不會把錢要回來,這錢都給陸父了,那就由陸父處理,至于那房子的事,那是陸家的,是陸回的,他不會不還。
賀川也不缺什么房子住,陸家那個房子地理位置也不是說很優(yōu)越,而且房子很老了,確實也是不值錢,不過那對陸回來說,是她的家,所以賀川才那么看重,才不愿意陸父把那房子給賣掉。
陸父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也是好意,但這錢無論如何我都要給你,至于陸回那邊,我不會告訴她?!?
“爸,不用這么見外,這件事也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隱瞞,您別生我氣就行,至于錢的事,不用還的?!?
賀川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既然錢都給出去了,那就算是給出去了。
陸父又說:“對了,唐懷懷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賀川當然不會說實話,“很好?!?
陸父沒有懷疑,甚至還挺放心的,說:“那就好,對了,她現(xiàn)在在哪家醫(yī)院,我想過去看看她?!?
賀川沉默了一會兒,說:“暫時還不方便,醫(yī)生說她的情況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要是見到外人,只怕會刺激到她,這樣對她的病情也沒有幫助?!?
賀川說的也有道理,陸父點了點頭,覺得也是,唐懷懷的情況跟唐闕還是不太一樣,唐闕的情況比較嚴重,因為他的情況反反復復的,時而好時而又十分嚴重。
陸父說:“那就麻煩你繼續(xù)照顧她,辛苦你了。”
“不會?!?
又寒暄了幾句,陸父這才掛斷電話,而賀川抽完了一根煙,瞳仁顏色程又沉了幾分,他并不著急回去,抽完一根,又拿了一根在抽,他這會沒著急回去,其實還在想事情,抽完這根之后,才慢悠悠開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