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渺稍頓片刻,她將包放好,脫掉外套,語氣如同往常,“來替許沁沁要說法的?”
不然她想不到周曜現(xiàn)在還有什么理由能往她這來。
周曜抬眼,不答反問:“怎么才回來?”
遲渺為了修改好許沁沁的那份報(bào)表,比平時(shí)晚了半小時(shí)才下班。
她倒了杯熱水,想散散身上的冷意。
周曜依舊看著她,他在沙發(fā)上坐著,長腿隨意舒展,散漫的如同這個(gè)家的主人一樣。
遲渺說:“加了會班,外面又在下雨,就晚了些?!?
“你對許沁沁不太滿意?!敝荜酌嘉矂?dòng)了下,他說的也肯定。
遲渺抿了口熱水,身上頓時(shí)舒服許多,她沒多大興致和周曜討論許沁沁,“你滿意不就行了,我的態(tài)度重要嗎?”
語氣不是很好,遲渺說完頓了下:“過來找我還有其他事?”
周曜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響了聲,他垂目看了眼,便抬起眼睫,波瀾無痕的眸子打量著遲渺。
但下一秒他就收回眼神,拿起茶幾上的手機(jī)回了消息,才又將視線停留在遲渺不足一握的腰肢上,嘖笑了聲:“你說能有什么事?”
成年人之間的心照不宣,何況他們之間本就這樣親密了好幾年。
只是遲渺今晚不太投入,她聽著外面的雨聲,有些走神。
周曜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湊到她唇角親了下,嗓音低沉又像是在哄她似的:“渺渺,配合點(diǎn)?!?
看得出來,周曜今晚心情應(yīng)該不錯(cuò)。
結(jié)束的時(shí)候,他甚至難得的帶著遲渺去清理干凈。
只是遲渺身上的痕跡太重,到了第二天也沒退下去。
故意遮擋反而更引人注意,遲渺找了件長袖的襯衫,搭了條高腰長褲,看著很干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