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然,就不知道陸律師什么意思了?!?
六耳冷冷的望著一臉漠然的陸澤琛,就帶著三兩個人就敢闖他的地盤,陸澤琛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誰說他死了,屠夫?!碧曝炼央[匿在陰影中另一個人喊出來。
被叫做屠夫的男人長的斯斯文文,高挺的鼻梁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就這樣看著普通的男人,走到昏迷的瘦猴身邊,眼也不眨的抬腳直接踩在瘦猴的手上。
須臾,還碾了碾。
原本還跟一條死狗的瘦猴,忽然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呻吟,“嘶……疼……死……老子了。”
屠夫習(xí)慣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架,面無表情的說道,“看吧,沒死。”
“陸澤琛,你打傷我的人什么意思?!绷呦屡_,面對面的看著陸澤琛,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在陸澤琛身上扎幾個血窟窿泄憤。
陸澤琛表情未變,身上散發(fā)的寒氣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冰凍住,“我想上一次的禮物你可能不太滿意,所以這一次我親自送來。”
六耳想起來上次陸澤琛還給他的‘禮物’,淡定的表情再無維持不住,兇狠的表情表露無遺,陸澤琛還好意思提這一茬。
那天他正好從外省運回來一批貨,就因為半路突然殺出一群緝毒組的人,他那一批貨也不會白白打水漂。
要不是他自己扛下來,差點還斷了他跟沈先生的合作,他還沒有找陸澤琛算賬,他還敢找上門來。
“陸澤琛,今天你敢來,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打算?!?
“不是說好了法治社會嗎?!碧曝炼幌邮麓蟮难a了一句,“阿琛我要控告他人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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