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予把我的手拉下來,交代道:“嬋兒,我先回趟冥司處理下耿鈺的事情,你若有事,就敲玉佩?!?
我點點頭:“好。”
蕭容予松開手,眉頭微皺:“嬋兒就這么舍得我?”
我正好奉承道:“我舍不得?!?
蕭容予抬起我的下巴,吻住我的嘴唇使勁地吮吸了好一陣兒才滿足地放開:“本座信了!”
我揉著被他親得紅腫麻木的嘴唇:“你要小心耿鈺。”
蕭容予滿意地勾了勾嘴角:“嬋兒放心,只要沒有嬋兒的血,沒有誰能奈何得了本座。”
他話雖然這么說,但我還是不放心,我拉住他的袖子:“那……有沒有那種丹藥,我吃了就不會輕易流血的?”
我沒別的心思,就想著只要能減少我流血的次數(shù)和量,是不是蕭容予就少了很多威脅?
蕭容予看著我的眼神慢慢深沉,他向我逼近,把我堵在后面的貨架和他胸膛之間。我避無可避,只好用手撐著他的胸膛:“你……你干什么?。俊?
蕭容予抓住我的手,強制性地伸進了衣袍里,按在他胸口上。
冰冷瓷實的觸感讓我瞬間紅了臉,腦子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昏迷之際他敞著胸膛逗弄我的畫面。
蕭容予狹長的眸子冰冷中透著魅惑:“嬋兒,你這么擔(dān)心,我會以為你在勾-引我?!?
誰勾-引誰?。?
我推搡著蕭容予:“我只是不想讓別人利用我來傷害你。你快松開我,小心我?guī)煾感褋砜匆姟!?
蕭容予挑釁地說:“看見又如何?我這么珍視嬋兒,嬋兒的心……是否跟本座一樣?”
我敗下陣來,倚在他胸口:“一樣,我也一樣?!?
蕭容予又趁機吻上我,直吻得我呼吸不暢腦子暈乎乎的才松開。
蕭容予像一只偷了腥十分滿足的貓:“那就好!”
我喘著氣,邊說:“你不是冥司有事嗎?趕緊走吧!再不走宋清凈真的要醒了?!?
蕭容予摸了摸下巴,身形一轉(zhuǎn)就不見了。
見他走了,我才松了口氣,雙腿無力地滑坐在地上,輕輕地喘著粗氣。
我難堪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好像真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蕭容予。
非但沒有抗拒,甚至還有些說不清的期待。
真不要臉啊,這樣的我。
許久后,身體終于恢復(fù)正常,我才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走到了宋清凈床邊。
他還沒醒,薄唇緊抿著,睡著了看起來也很虛弱。
我也有點困,趴在床邊瞇了一會兒。
睡夢中,我好像聽到有個嬰孩的聲音在一聲聲啼哭,我睜開眼睛,看到角落里有個穿著紅肚兜的小男孩,正埋著頭哇哇大哭。
我走過去,手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小孩兒,你哭什么?”
小孩兒慢慢地抬起頭,露出一張慘白如紙的臉,眼球灰白,只有瞳仁一點黑色,詭異的面相嚇得我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