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都認為對方插足了自己的感情。
殊不知吳志剛才是腳踩兩條船的人。
他送給兩人一樣的定情信物,把村長的兩個女兒都玩弄于鼓掌。
甚至殺了張玉蓮的人,也很可能是他。
我沒有告訴張秀春真相,同蕭容予離開了屋子。
看著手上的吊墜,我想起慘死的張玉蓮,又想起之前玩弄林夢佳的渣男陶宏凱。
一時氣不過,我出聲罵道:“男人這種狗東西,真是可惡?!?
蕭容予在我身側(cè)拍著我的背:“倒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們一樣三心二意?!?
他口中的“他們”應(yīng)該和我像的一樣,指的是指陶洪凱和吳志剛。
“我不會拿你和他們作比較,我信得過你?!?
我將吊墜收起,無奈道:“只是我沒想到,張玉蓮和張秀春都不懷疑吳志剛這個渣男,反而互相誤會,真是可悲?。 ?
蕭容予之前為我所做的一切歷歷在目。
那些花巧語的臭男人可沒有資格和他相提并論,給他提鞋都不配。
聽到我的話,蕭容予笑了笑:“總之,你和她們不一樣。”
“確實,畢竟我當時是被某人強迫的?!?
“強迫?”
蕭容予忽然皺著眉頭一本正經(jīng)起來:“我不過是履行和嬋兒的約定,難不成你心中有悔?”
我知道他當真了,趕緊解釋:“那時候我還沒恢復(fù)記憶,想什么都不能算數(shù)。你看我現(xiàn)在對你的態(tài)度,羽兒都這么大了,哪里像是后悔的樣子?”
對上我誠摯的目光,蕭容予釋然:“不后悔就好,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
蕭容予不是那種什么都掛在嘴邊的人,他為我做的遠比告訴我的要多得多。
我欣然一笑:“我不委屈,現(xiàn)在我們要替張玉蓮洗刷冤屈,趕緊走吧?!?
吳志剛在城里務(wù)工,所以在城郊租了房子。
房子位置不錯,還是雙層小獨棟,就算是租下來也得花不少錢。
我想這估計和村長家里脫不了關(guān)系。
門口的保安不讓我們進小區(qū),我們只能用符咒溜進來。
到吳志剛家附近地時候,剛好碰到他從外面回來。
西裝領(lǐng)帶小皮鞋,穿得倒是人模狗樣。
我不屑地“嘖嘖”兩聲,快步上前攔住了他。
“你是吳志剛對吧?”
吳志剛雖然跟我是一個村子里的,但卻沒有認出我:“你是哪位?”
不認識我更好。
我靈機一動:“我是你未婚妻的表妹,她跟我說在她姐姐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你送給她一樣的吊墜,一氣之下病倒了,叫我來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
“秀春病倒了?我最近太忙,怕是沒時間趕回去。”
吳志剛看上去一臉著急,回避我問題的同時,卻也不見得想回去陪“生病”的未婚妻。
聽得我心里一涼。
“她說你之前和張玉蓮之間有過一段感情,她懷疑你腳踏兩條船?!?
吳志剛聽我說完立馬變得不耐煩,語氣急促:“你別聽她瞎說。”
“和張玉蓮的關(guān)系我早就和她解釋清楚了,至于這吊墜,我當時多買了一個,想著秀春還有一個姐姐,順手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