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薄唇輕輕啄了啄我的耳朵。
癢。
“蕭容予,你壞透了。”
我抿著嘴,渾身都提不起勁兒。
他濃眉下,那雙深邃的眼浮起幾分笑:“嗯,我壞?!?
邊說著,他替我擦干凈身子,整理好衣物和被弄亂的柜臺四周。
我坐在椅子上看他。
精瘦的腰隨著動作展現(xiàn)出有力的線條,讓人無端聯(lián)想起方才……
不能想了!
我捂住了發(fā)燙的臉頰。
蕭容予上前來摟住我的肩膀,將我抱起放在了休息區(qū)的躺椅上。
他坐在我旁邊,摸著我的頭發(fā)。
順勢瞧著我:“嬋兒以前可不會害羞的,難道還沒習慣?”
雖然我恢復了記憶,但畢竟也有這一世的影響,會害羞也不奇怪。
我捶了一下他的大腿,氣呼呼地抱怨:“你這個壞人,隨時隨地都這樣!”
蕭容予輕笑一聲,抓住我的手腕起身又壓了上來,嗓音低沉。
“嬋兒,我恨不得讓你融入我的骨血,每時每刻都想。所以,我已經很克制了。”
我聽得渾身發(fā)麻。
怕他還要繼續(xù),忙推開他:“知道了知道了……讓我休息會兒?!?
蕭容予在我額頭落下一個吻,這才作罷。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著我的長發(fā)。
沒過多久,突然有人敲門。
我正納悶沒掛營業(yè)牌,誰會在這個時候找過來,宋清凈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嬋嬋在嗎?”
師父來干什么?
按下了墻上的便捷開關將門打開。
我想起身去迎接,蕭容予卻按住了我。
宋清凈在門口張望了一會才進來。
他好像想說什么,卻在看到我的時候咽了回去。
我抬手摸了摸嘴唇,忽然明白了。
我現(xiàn)在嘴唇紅腫,頭發(fā)也有些凌亂,肩頸處還有幾個清晰可見的草莓。
儼然是一副事后的狀態(tài)。
宋清凈肯定也看懂了。
他遲疑了好一會,將手里提著的一個紅絲絨盒子放在了茶幾上,有些不敢看我。
“我想著你這邊開業(yè),做師父的不能空著手,于是就挑了份賀禮過來,希望你會喜歡。”
我說了聲“謝謝”,不知道還該說點什么。
生怕一不小心就打擊到他。
見我無,宋清凈也有些糾結。
最后還是找借口匆匆離開了。
蕭容予把門再次關上,只瞥了一眼那賀禮。
“我……”
我話還沒出口,他又摟著我的脖子。
雙唇貼可上來,加深我鎖骨上的本來就清晰可見的吻痕。
我一抬眸,發(fā)現(xiàn)窗外,宋清凈正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四目相對,他眼里的情緒太復雜。
我還沒來得及分辨,他便別過了頭,匆匆離去了。
原來蕭容予是故意讓他看見的。
心突然悶悶地抽了一下。
我有些心酸。
可轉念一想,我如今已經認定了蕭容予。
哪怕他是從小呵護我長大的師父,也不應該再跟他糾纏不放。
能讓他早點死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