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金樽。
再看看蕭容予既熟悉,又帶著帝王霸氣的眉眼。
有些恍惚。
曾經(jīng),我說什么也不肯喝這合巹酒。
直到蕭容予用強(qiáng)硬手段逼我喝下。
而那個端著托盤的宮女,也因?yàn)榭匆娏诉@一幕被蕭容予處死。
只是現(xiàn)在我是帶著記憶而來。
我端起酒盞,對上了蕭容予的眼眸。
我似乎看到了他的眼睛里面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
兩個人舉著酒盞環(huán)住彼此的手臂,一飲而盡。
蕭容予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遣退了那個本該命不久矣的宮女。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我和蕭容予兩個。
蕭容予依舊是脊背挺直,盯著我看了一會以后。
他按住我撐在床上的手,另一只手撫上了我的臉頰。
“嬋兒……”
他柔聲喚我,我的心都為之一顫。
被他眼底深沉的愛意牢牢吸住了目光。
不知為何,我覺得他不是那個讓人見了都想退避三舍的辰始皇。
“你是蕭容予,還是皇帝陛下?”
我按捺不住脫口而出,眼前之人臉上卻未露出慍色。
“嬋兒!”
他瞳孔一縮,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看來我們都被那個縫隙吸進(jìn)來了。怎么樣,你還好嗎?”
原來蕭容予和我一樣,都是從地宮里穿越過來的。
這么一來,所有的疑問都指向了那顆翡翠。
“我覺得是翡翠的問題,它或許是一件空間法器?!?
蕭容予點(diǎn)頭附和:“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或許沿著原有的軌跡先走下去,能找到回去的辦法?!?
“也對,篡改過去,可能會影響到未來。”
我答應(yīng)了,但是……
“我只記得我不肯喝合巹酒,后面的還沒想起來?!?
“沒事,夫君幫你回憶?!?
說完,蕭容予嘴角上挑,一半認(rèn)真,一半戲謔地壓了上來。
把我按到在了床上。
我感覺周身的血液都在往大腦上涌。
在他吻上我的那一剎那,剩下的記憶如潮水般向我涌來。
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心中不愿。
但蕭容予已經(jīng)行動,態(tài)度也是很明確,我只能配合。
我假裝蹬腿,營造反抗他的假象。
但每一下落腳都十分小心謹(jǐn)慎。
我不想傷到他。
很快,床單和被褥因?yàn)槲业膾暝黄鑱y,頭冠和釵子早已散落一地。
蕭容予用膝蓋壓住了我的雙腿,右手開始解我的衣裳。
我再三猶豫之下,伸手抄起了床頭柜上的燭臺,蠟燭剛好被我動作帶起的一陣風(fēng)撲滅。
我舉著燭臺,用眼神告訴他:“我要砸你了?!?
蕭容予點(diǎn)頭。
我這才用燭臺打在了蕭容予頭上。
燭臺的邊緣磕破了蕭容予的額角,傷口處滲出的鮮血順著側(cè)臉往下流。
蕭容予摸了一把。
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在流血,露出一副惱羞成怒的表情。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蕭容予大罵一聲,直接起身下床,拂袖而去!
寢殿的門被他重重踹開,差點(diǎn)裂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