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抵在蕭容予胸膛。
有點后悔剛才說了挑釁的話。
現(xiàn)在小家伙已經(jīng)有了意識,我再和他做那些的話……
蕭容予卻沒有絲毫不自在。
他順著我的脖頸,向下落了一串兒吻。
眼見著他就要撥開我衣襟。
我忙說:“容予……當著女兒的面呢?!?
蕭容予的動作一頓。
竟然真停了下來。
他抬眼看向我,深邃的眼里有幾縷不滿足的火苗。
“嬋兒,早在寺廟我就忍不住了,你要怎么賠我?”
他一提起寺廟,我就知道他在吃宋清凈的醋。
我坐起身,湊近吻上他的薄唇,含糊地問:“一個吻夠不夠?”
蕭容予大手環(huán)住我的腰,聲音低啞。
“當然……不夠?!?
說著,他便反客為主,攻占我的唇舌。
這個吻激烈又纏綿。
直到我腰都酸了,他才放過我。
我抹了把嘴,只覺得火辣辣的。
也不知蕭容予將多少未能發(fā)泄的勁兒融進了吻中。
我笑說:“還好小家伙在睡,不然讓她看見,還以為你要吃了我呢?!?
蕭容予手摩挲著我的臉頰:“放心,咱們的女兒當然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我搖搖頭,靠進了他懷中。
對蕭容予而,在懷孕期間,不更進一步已經(jīng)是底線了。
而且,這也是因為我懷了個女兒。
之前懷蕭羽喬的時候,他可沒這么客氣。
今天一波三折,如今該安排的也安排好了,我放松下來,不禁有些困倦。
蕭容予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我的背。
不多時,我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
我被牛頭粗獷的聲音吵醒。
睜開眼,便看見蕭容予站在離床鋪不遠的木桌邊。
他身前,牛頭一臉緊張。
“殿下,我們盡力了,但還是找不到兇手?!?
蕭容予周身的氣場極冷。
“一點線索都沒?”
牛頭腦袋垂的更低:“是……那妖怪跑的太快,每次我們趕到的時候,都晚一步。”
我從床上起身。
蕭容予察覺到,回頭看向我。
嚴肅冷冽的表情頓時柔和幾分:“嬋兒,不再休息會嗎?”
我搖了搖頭,走到他身邊,問:“進展不順利?”
蕭容予順了順我頰側的發(fā),邊說:“和當年之事有關的人太多,有些人沒來得及保護就死了,也沒抓住兇手?!?
說到這兒,牛頭更是滿面羞愧。
“是屬下辦事不周,請殿下責罰!”
我看他一個壯漢都快哭了,安撫了一句:“對方狡猾,連我和容予去都沒抓住,不必過于自責?!?
牛頭一臉感動:“謝夫人,不過屬下絕不為失職找借口!”
我無奈地笑了笑。
蕭容予的手下,還真是一個個行業(yè)標兵啊。
我瞧向蕭容予:“這樣吧,我有個辦法?!?
蕭容予牽著我在桌邊坐下:“嬋兒打算怎么做?”
我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微苦的茶水下肚,頓時讓思緒清明許多。
剛才還模糊的計劃,頓時成型。
我放下茶盞:“那妖怪既然非要殺了那些人,不如我們就放一個出來做餌,引他上鉤?!?
蕭容予蹙眉:“有風險?!?
我知道他擔心什么。
畢竟,如果做誘餌的那個人死了,我們可都是要扣功德的。
而一個凡人的生命,實在是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