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注意身體吧,以后少喝點酒。”
“我丈夫就是喝酒喝走的?!?
劉靜頗為真誠的囑咐了我兩句。
我點頭答應,內(nèi)心卻很奇怪。
她這些表現(xiàn),和楊疏影資料里寫的根本就不一樣。
劉靜怎么可能這么把我當回事?
她又笑了笑,讓公司那幾個職員拿著合同先走,唯獨把我留了下來。
“弟,你知道姐為什么對你這么爽快?”
我看著重回我們兩個人的包間,心驚肉跳的搖了搖頭。
酒也喝了,茶也喝了,肩膀也按了。
合同簽完,該不會是要辦正事了吧?
如果劉靜真的提出來那種要求,我該怎么辦?
我一時心亂如麻,雖然合同已經(jīng)簽了。
但我知道,以劉靜的實力和背景,她想要這份合同作廢,再簡單不過了。
“姐,為什么?”
她接下來的回答,徹底打消了我的擔憂。
“因為你真的像我離世的丈夫。”
“前些年,一直都是他在外面打拼,我主要顧家,我沒有生育能力,他也不介意,依舊對我百依百順?!?
“后來他喝酒進了醫(yī)院,再也沒出來過,我才知道他早就寫好了遺囑,將公司和全部資產(chǎn)都給了我?!?
“我不想坐吃山空,想把他辛苦打拼下來的基業(yè)延續(xù)下去,所以我也開始學習著他去經(jīng)營,應酬......”
說到這,劉靜嘆息了一聲,又自嘲的笑了起來。
“在我是個家庭主婦的時候,他們雖然尊重我,但我知道那是看在我丈夫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