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涯吩咐道。
對這個小公主,蘇硯落很是喜歡,也不耽擱,馬上給還沒醒的小公主診脈。
須臾。
蘇硯落神色復(fù)雜:“小公主是睡著了?!?
眾人:……
“我們沐沐就是嗜睡,父皇這么小的時候,也愛睡覺?!?
白君涯樂呵呵的,徹底放下一顆心。
柔妃也跟著松了口氣,只是想到方才的事情,臉色又凝重下來。
等蘇硯落離開,她和白君涯說起陸長臨的事情:“那位質(zhì)子在嘉安宮半年,這半年時間的確從未逾越,但今日見到他的身手,此人心機(jī)頗深,臣妾擔(dān)心他是有意接近沐沐?!?
這話簡直說道白君涯的心坎里來了。
他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把陸長臨給弄走,可他的寶貝似乎對陸長臨很是喜愛,沒轍,只能忍著。
可現(xiàn)在不同。
想到之前小沐沐心里關(guān)于陸長臨的話,白君涯還是下了決定。
“愛妃的擔(dān)憂沒有錯,楚國人陰險奸詐,留在沐沐身邊的確不妥,來人,把陸長臨送去冷宮,別讓他死了就成?!?
“皇上……”
柔妃傻眼。
她只是想讓白君涯把陸長臨從嘉安宮給調(diào)走,可也沒想讓他直接把人打發(fā)去冷宮啊。
君無戲。
她后悔也不行了。
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寶貝女兒交代了。
陸長臨守在門外,福公公出來了。
“質(zhì)子殿下?!?
福公公拂塵一甩,居高臨下的望著臺階下的少年。
“公主醒了嗎?”
陸長臨問。
方才她好像被奶嗆得不輕,也不知道有沒有事。
“公主殿下無礙,你還是先擔(dān)心擔(dān)心自個兒吧?!?
陸長臨這才正眼看了福公公一眼,帶著幾分不解。
“皇上有命,特命你去看守冷宮,無召,不得出?!?
福公公冷冷一笑。
他可都聽到了,這個陸長臨心機(jī)頗深,還有可能暗害小公主!
陸長臨的手指蜷了蜷。
他自嘲一笑,一句話都沒說,轉(zhuǎn)身往冷宮去了。
小沐沐自然還不知道這件事。
她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才醒,吃飽喝足,摸著自己的小肚子躺在搖籃里玩耍,白君涯在旁邊批奏折。
見閨女醒了,遞了個玩具過去。
“報,太子殿下覲見?!?
“讓他進(jìn)來?!?
沒一會兒,白硯辰大步而入,行禮問安。
“昨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
白硯辰來稟告的,便是昨日柔妃遇刺的事情,他開口道:“那群刺客不難找,都是一些山匪流寇,找到他們的時候還有幾個活口,只是什么都不肯說,最后全都咬破毒囊自盡了?!?
白硯辰臉色沉沉。
背后的人到底什么來路,那些山匪流寇本來就是窮兇極惡之人。
而背后那人居然能讓他們的如此臣服。
要么是手段過于殘忍,要么便是真的有大計謀。
背后那人肯定身份尊貴不凡間,否則不會這樣三番五次的針對漂亮娘親,因為娘親家大勢大,除掉娘親才能讓父皇和外祖家反目。
只是背后的人到現(xiàn)在還沒有露出蛛絲馬跡,實在太奸詐了。
小沐氣得攥緊了拳頭。
白君涯眼里浮現(xiàn)一絲冷色。
“查不到便繼續(xù)去查,朕還就不信他能藏一輩子?!?
白硯辰領(lǐng)命,看白沐沐無聊得只打哈欠,提議道:“兒子帶皇妹出去走走透透氣?”
恰好有大臣來稟告要事,白君涯略一思索便答應(yīng)了。
白硯辰笑瞇瞇的接過白沐沐。
人還沒走。
白君涯像是想到什么,叮囑道:“別帶她去什么腌臜的地方,否則朕唯你是問?!?
白硯辰:莫名受傷是怎么回事?
白沐沐:什么腌臜地,父皇像是話里有話啊,難不成……
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陸長臨呢。
白沐沐躺在白硯辰懷里,急得不行,小臉都憋紅了。
陸長臨不會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