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硯西一臉的驕傲。
還不等他說話,就聽到喬硯修接著說道,“但也只是不躲著了而已?!?
喬硯西頓時氣的不行,很想要和喬硯修不顧兄弟情的打一架。
但是,“算了,我不和你計較?!?
“我比你大,是你三哥。”
“而且以后我和阿垣結(jié)婚了,你老婆還要叫我一聲師爹!你到時候跟著你老婆,按照道理說,也得叫我一聲師爹呢?!?
喬硯修臉黑。
這一會兒,換成他想要打人了。
霍擎和丫丫走過來。
他們倆看著小孩子一樣,輕易就吵起來的喬硯修和喬硯西兩個人。
丫丫說道,“哥哥,三伯和爹地怎么又吵架了?”
霍擎,“他們太閑?!?
這么說完,兒子始終還是向著老子。
于是霍擎又看著喬硯西說了句,“三伯,你和爹地是兄弟關(guān)系,就算你以后娶了神醫(yī),也永遠只是爹地的哥哥哦。”
“神醫(yī)說了,各論各的?!?
“就像我和丫丫,我們就叫神醫(yī)就行,不用叫奶奶,神醫(yī)不喜歡被人叫老了。”
喬硯修一把把霍擎抱在懷里,簡直開心的不行,“寶貝,還是你說的有道理。”
霍擎瞥了他一眼,小臉冷著不說話。
第三天傍晚的時候,霍垣和沈清瓷終于從藥房出來。
她們成功研制出解藥。
然后等喬硯修吃下解藥后的第二天,沈清瓷檢測他的血液,發(fā)現(xiàn)喬硯修身體內(nèi)的毒素的確清除了干凈,懸著的心,才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霍垣笑著說道,“如何?現(xiàn)在放心了吧?!?
沈清瓷點頭,“嗯?!?
她和師傅研制出的解藥,不僅解了喬硯修身體內(nèi)毒素,而且還能留在他的血液,讓他的身體形成對這種毒素的免疫和抗體。
也就是說,喬硯修以后都不可能會再中這種毒素了。
與此同時,三角洲這邊。
云輕輕以黑寡婦的身份,回到她的勢力范圍,查查里洲。
她身上的水泡又多了幾顆。
而且就在她回到查查里洲的這天,除了這些又多冒出來的水泡,她的身體也奇癢無比!就是那種從骨頭縫里滲出來的奇癢。
很難受!讓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抓撓。
“怎么回事?”
“難道真的像是沈清瓷說的,不出一個星期,我就要暴斃而亡了嗎?”
“不可能!”
“那個鄭凡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他分明就已經(jīng)幫我解毒,而且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找醫(yī)生幫我檢測過了,怎么可能身體里還會有毒素呢?”
但是事關(guān)她的生死,容不得一點閃失。
云輕輕立刻又讓醫(yī)生幫她抽血,化驗,發(fā)現(xiàn)她血液里竟然真的有毒素。
“該死!”
“怎么會這樣?”
云輕輕眸光陰鷙,滿是蕭殺,“一定是那個鄭凡,是那個該死的鄭凡騙了我!他并沒有真的幫我解毒,而是壓制了我身體的毒性?!?
“所以我才會再次毒發(fā)!”
云輕輕無法容忍被人如此戲耍。
她當(dāng)即命令,“敢如此戲弄我,去,把鄭凡全家都給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