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忘記過去所有的不愉快,讓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就一次!”
霍胤為了挽留,為了證明喬唯一心中有他,還愛著他。他大踏步上前,一把將喬唯一緊緊的擁抱進(jìn)他結(jié)實(shí)的懷抱。
下一秒,他削薄的唇就吻落了下來。
喬硯修看到這一幕,怎么可能忍得???
他當(dāng)即就抬步?jīng)_過來,一把揪住霍胤,忍無可忍的抬手,就狠狠一拳頭朝著霍胤本就青腫的臉頰揍了下去。
霍胤鼻梁骨被打折。
他鼻血直流。
牙齒松動,嘴角也溢出了鮮血。
足以可見喬硯修這一拳頭到底有多狠,下了多重的力氣?
“該死!”
“讓你說說話,你居然還敢動手了?!?
“還以為唯一是隨便你怎么欺負(fù)都行,以為她沒有家人護(hù)著么?”
喬硯修說著,揪著霍胤就還要打。
霍胤也不還手。
沈清瓷急匆匆的走過來,“喬硯修,別打了。”
喬唯一也趕忙伸手拉住盛怒之下還要繼續(xù)揍人的自己親哥,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分不易察覺的著急,“哥,你別打他。”
老婆肚子笨重,懷著孕,腳步極快的就要來拉他。
自己親妹也在拉著,拽著他不讓打。
喬硯修就算再怎么想打人,但還怎么可能打的下去?
他只能氣惱的不行,但又不得不松開霍胤。
然后轉(zhuǎn)身,一把拉住喬唯一,另一只手拉著走到跟前來的沈清瓷,“你們兩個(gè),現(xiàn)在立刻跟著我回家!”
說完。
喬硯修冰冷著滿是戾氣的臉色,看向家里的保鏢,“都給我看好了,要是放了不該進(jìn)來的人,都不用干了!”
所有保鏢,“是?!?
他們嚴(yán)陣以待,身姿站的筆直。
除非霍胤把他們弄死,弄暈,讓他們徹底失去阻攔的能力。否則絕對站好崗,絕不可能會放霍胤進(jìn)入別墅。
霍胤沒有硬闖。
但是他也沒有離開。
他只是給自己被打折,鼻血直流的鼻子上了點(diǎn)藥,恢復(fù)位置,讓鼻血不再流出。
青腫著臉頰,身上沾染著鮮血,但卻筆直如松的一直在別墅外面站著。
時(shí)間一分一秒流逝。
夕陽西落。
漸漸的,天色越發(fā)黑沉下來。
沈清瓷從別墅走出來。
她懷孕后,身上又多了些母性的慈愛和溫柔。
那雙漆黑的眼眸看著偉岸如松,從來就溫潤如玉,像是親哥一樣喜歡和寵溺著她,將她保護(hù)的很好的大師兄。
看著他的沉痛和狼狽。
雖然心疼,但是并不偏袒,溫聲的說道,“大師兄,不怪唯一對你絕情,只能怪你自己作的太狠,真的傷了唯一的心?!?
“你怎么就能做出這樣的蠢事呢?”
“師父,我們哪一個(gè)不是神醫(yī)?”
“不過是受傷,生了點(diǎn)病,你怎么就會覺得自己活不成了?就愚蠢,用那樣笨的不行的辦法非要推走唯一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