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大家進(jìn)屋去吧。”蕭晉沒等她再說什么,直接示意人把他推回去。
姚盈急了,轉(zhuǎn)身去找秦儀:“伯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即便是有所謂的攝像頭,姚盈也不打算承認(rèn),畢竟蕭家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影像資料外泄的。
秦儀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當(dāng)然應(yīng)該相信姚盈,這可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
可今天的種種,都讓秦儀覺得不舒服。
最終,她只是抬手輕輕拍了拍姚盈的肩:“外面冷,我們先進(jìn)去吧?!?
沒有多余的安慰,也沒有要幫姚盈撐腰的意思。
看著秦儀一步步往屋子的方向走去,姚盈終于感到了一絲害怕。
她咬了咬唇,趕緊跟了上去。
屋子里供暖充足,傭人們有序上前幫客人把肩頭的雪花掃落,又送上姜茶,避免客人受涼不適。
“蕭夫人,我們家孩子好像是凍著了止不住打噴嚏,就先告辭了。”
秦儀一進(jìn)屋就遇到相熟的夫人帶著面色紅潤的孩子過來告別,一看就知道什么生病回家之類都是場面話。
只是不想留下來繼續(xù)看蕭家養(yǎng)女和兒媳打擂臺罷了。
“興許是剛才在后院凍著了,現(xiàn)在回去一冷一熱的也不好,樓上客房早準(zhǔn)備好了,你先帶孩子去休息,我叫家庭醫(yī)生去瞧瞧?!鼻貎x一副心疼孩子的模樣。
這人,她必須留下來,否則好好的派對,怕是會提早散場。
“夫人,小姐說找到了推少夫人下水的人?!惫芗也恢裁磿r候走了過來,朝著姚盈的方向稍微側(cè)了一下身子,指引秦儀她們看過去。
只見李婉穿著一條跟秦儀相似的馬面裙,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發(fā)絲有些凌亂地用一根簪子固定在腦后,妝容精致卻跟一身著裝十分不協(xié)調(diào)。
“婉婉?”秦儀怔愣了片刻,這次的派對并沒有邀請李家啊。
她走近了一些,才看清,李婉正在掙扎著想從兩個女傭的手中掙脫。
“小姐,就是她,剛剛鬼鬼祟祟地跟在少夫人的身后,把少夫人推到了水里?!庇信畟蛘境鰜碇缸C。
這邊的動靜不小,周遭的客人也都圍了過來。
李婉扭動了一下身子:“你胡說,我都還沒來得及去是后院!”她眼眶紅紅的,卻咬著唇不肯讓眼淚落下。
可周遭的客人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相信她。
“婉婉,你怎么會在這里?”
聽到秦儀的聲音,李婉就像找到了救星:“伯母,我是收到了請柬才來的?!彼龔氖职心贸稣埣磉f過去。
秦儀接過,看了兩眼,越發(fā)覺得疑惑,她明明沒有給李家發(fā)過請柬,李婉手上怎么會有?
“這請柬怕不是假的吧!”姚盈走到秦儀身邊,她知道秦儀在困惑什么,請柬是她跟秦儀一同制作的,請了什么人她心里也很清楚。
“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們親自給我發(fā)的!”李婉急了,這請柬確實(shí)是假的,她打聽到蕭家的派對好不容易才弄了這么一份請柬過來,沒想到竟被輕易識破。
姚盈,緩步上前,示意兩個傭人把李婉放開:“李小姐,這次派對是為我回國舉辦的,請了什么人我和伯母都非常清楚,我們說沒有請你就是沒有請你?!?
眼看著李婉張嘴想反駁,姚盈又壓低了聲音道:“你現(xiàn)在走,我還能保證蕭家不會追究李家什么,可你要是說出些什么不該說的來,我可就保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