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腦屏幕前,拍著鍵盤狂懟1450。
在散打館里,對著陪練瘋狂輸出。
在好幾手鋼琴前,一邊亂彈一邊瞎唱。
……這十八年,他學(xué)會千杯不醉,學(xué)會了口若懸河,學(xué)會了用散打搏擊發(fā)泄心中郁憤,也學(xué)會了用音樂慰藉孤單彷徨的心靈。
但唯獨(dú)學(xué)不會撕掉‘失敗者’標(biāo)簽的方法。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左右他的人生。
衰神附體或許談不上,但運(yùn)氣肯定不在他這一邊。
看著陷入沉思久久無的男人,簡書月與田恬被觸動了心頭最柔軟的地方。
這幾年,他一定吃了太多的苦吧!可他不但沒有被苦難和挫折擊倒,反而勇往直前,破繭成蝶,成長為一個優(yōu)秀的男子漢。
他真的,我哭死。
兩個女人一邊自動腦補(bǔ),一邊向周翊投去溫柔的目光。
“都過去了,不提了,來,喝好不等于喝倒,咱們今晚就杯中酒吧。
”周翊回過神來,爽朗一笑,舉杯提議道。
簡書月與田恬看了看自己杯子,然后毫不猶豫地把剩下的酒都倒給了周翊。
一旁的白皓瑄和許恒看得眼睛直抽抽,好家伙,你們倆兒還真是百無禁忌??!這是殘酒,殘酒,殘酒。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不等于間接那啥嗎。
也許是喝多了,簡書月與田恬似乎都沒想到這一點。
周翊想到了,但只能裝作無事發(fā)生。
老同學(xué)嘛,好朋友嘛,不必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
“只要感情有,喝什么都是酒。
”簡書月那小嗑也是一套一套的,舉起添了茶水的杯子,十分豪爽地一飲而盡。
……待到聚會結(jié)束,已是將近晚上十一點。
閻玲玲與戴鵬家同住一個小區(qū),于是一起打車離開。
肖德超與周翊算是順路,正準(zhǔn)備拉周翊上車,卻被侯曉磊搶先一步塞進(jìn)了出租車后座,然后跟著也坐了上去。
“那啥,今晚我要和德超睡一床。
老周啊,交給你個任務(wù),務(wù)必把咱們兩位?;ò踩突鼐频?。
”侯曉磊偷偷向周翊眨了眨眼睛,心說,兄弟,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周翊啞然失笑,和侯曉磊、肖德超揮了揮手,目送著出租車離開,這才轉(zhuǎn)身望向簡書月和田恬,笑著問道:“兩位女士,需要送嗎?”
他原本是沒這個打算的,因為旁邊還有兩個現(xiàn)成的護(hù)花使者,但猴子既然說了,出于禮貌,他還是要問一下。
“反正我們喝多了,你看著辦。
”田妖精有些矜持地回答道。
簡書月的態(tài)度顯得更直接,伸手拉開出租車副駕駛的門,將周翊推了進(jìn)去。
許恒剛想張嘴,卻被白皓瑄用眼神阻止了。
多說無益,在后面跟著就是了。
兩輛出租車一前一后,向楓葉大酒店方向駛?cè)ァ?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坐在后車的白、許兩人看到前面的出租車停了下來。
周翊與簡書月、田恬一同下了車,漫步在東吉大橋的人行道上。
而這里距離大酒店,還有將近五百米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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