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沒有個好女兒啊。不然,哼哼!
對他來說,長天趙是必須要鏟除的,哪怕因此承擔(dān)一定的風(fēng)險和阻力。
“根據(jù)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jù),再加上趙秋水的指證,足夠?qū)w永斌采取措施?!笔≌ㄎ瘯?、公安廳長費志宏沉聲說道。
“是否立刻報請人大常委會?”省委副書記康輔君目光望向韋思齊問道。
韋思齊沒有說話。
紀(jì)委書記楚和俊則有些遺憾地說道:“還是差了一點兒啊!”
他說的這一點,指的是趙永斌對趙秋水等子女由始至終的謹(jǐn)慎提防,使得他們無法通過趙秋水獲取決定性的證據(jù)。
抓人沒問題,調(diào)查審問也沒問題。但是若不能做到一擊必殺,以最快的速度將趙永斌摁死,那就必須做好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
因為一旦給了趙永斌喘息的機會,也就等于給了趙永斌背后保護傘操作和反撲的機會,尤其是京城的孫洪杰,被韋思齊擺了一道,反應(yīng)過來之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說是差了‘一點兒’,但這‘一點兒’引發(fā)的變量,卻是不可預(yù)測的。
康輔君和費志宏也清楚‘這一點’。
韋思齊當(dāng)然更清楚這一點。
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只要有一半的機率,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搏上一搏。
“馬上報請人大!”韋思齊轉(zhuǎn)過身,語氣堅定地說道。
他既是省委書記也是人大主任,在人大常委會上通過對趙永斌采取刑事強制措施的決議,不存在任何困難。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號碼,他的心頭不禁一凜,猶豫了幾秒鐘然后接了起來。
“孫老您好,您老人家有什么指示?”韋思齊用恭敬的口吻問道。
“年后我老頭子過生日,無論如何,思齊你必須得到場??!”孫老慈祥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那是當(dāng)然。您看,還勞煩您老人家親自打電話,您讓洪杰傳個話,我哪敢不到場??!”韋思齊笑著說道。
“就是因為他‘說話不管用’,所以我老頭子才打電話‘提醒’你!”孫老話里有話地說道。
末了又意味深長地補充了一句:“洪杰在長天的朋友也要過來給我這個糟老頭子祝壽,到時介紹給你認(rèn)識認(rèn)識!”
結(jié)束通話,韋思齊的臉色比外面天空的烏云還要陰沉。
這個老東西陰陽怪氣,話里藏刀,對他的敲打和威脅簡直不要太明顯。
偏偏,他還不能把這個老東西的話當(dāng)作放屁處理。
老而不死是為賊!
在某種程度上,政場的較量,有時真要看誰活得更久一些!
所以,現(xiàn)在怎么辦?
康輔君和費志宏、楚和俊,明顯感覺到了韋思齊的焦躁和動搖。
而就在這時,韋思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長天市副市長溫婉打來的。
“書記,向您報告兩個消息,第一個,周翊帶隊去搜了海天大廈趙永斌的老窩!”
“第二個……周翊搜出了至少讓趙永斌蹲一百年大牢的罪證!”
韋書記徹底呆住了!
我這,到底是搶來怎樣一個曠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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